「哎喲混蛋,他媽的誰啊!走路不長眼睛啊!」
張豪被人撞倒在地後,還沒看對方一眼,就坐在地上直接破口大罵了。
在南山市,憑他身為張楠男寵的身份,走在大街上,只要不是遇上官二代、軍二代這一類的官家子弟,他還真可以閉著眼睛就罵人。
面前撞倒他的這人,身材比較高大挺拔,頭戴一頂鴨舌帽,身穿藍色牛仔褂、破洞牛仔褲,腳上是運動鞋,一副比較屌絲的打扮,不過此人的氣場卻並不屌絲。
「張豪,你好嗎?」
這人緩緩蹲下身來,大手直接扳住張豪的後頸,沉聲問道。
「你是……任……任恆星?」
認出這鴨舌帽男竟是任恆星後,張豪十分吃驚,不知道任恆星怎麼會是這麼身打扮,又為何故意把自己撞倒在地?
難道,是他知道了自己和他媽媽張楠的那種關係?
不過,按理說他早就心知肚明了啊,不是一直裝不知道,大家一直相處得很和諧嘛?
「啊啊啊!任恆星,你幹什麼?你掐死我了,快放手!」
張豪正尋思著,任恆星的大手卻在他的肩部發力狠掐,掐得他肩骨像裂了一樣劇痛,令他慘叫出聲。
「張豪,你再沒大沒小地直呼我的名字,我讓你死!」
任恆星惡狠狠地盯著張豪,之前掐死了老胡後,他的目光中已經多了一股兇殘之意,這是沒殺過人的人裝不出來的。
「任……任少,你想幹什麼?我可一直對你非常尊敬,咱有話好好說啊!」
張豪一臉敬畏地說著,感覺之前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而自己卻並不知情。
「不想自討苦吃的話,跟我走!」
任恆星說著,猛一把拉起張豪來,單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脅迫著他走向了馬路對面的黑暗處。
一個小時前,任恆星在周芊辮的老宅里,耗時25分鐘,和她再次進行了愛的交流後,總算讓她心滿意足了,這才得到了那枚幻神丸,立刻穿好衣服跑出來尋找張豪。
每個寂寞的夜晚,張豪都會來這家尖叫酒吧買醉,順便和那些漂亮的女侍者眉來眼去一下,這一點任恆星早就有數,所以今晚他直奔尖叫酒吧,果然就正好撞見了張豪。
「任少,咱有話好好說,你可別隨便動手傷害我啊!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應該要對話,不要對抗,要團結,而不要分裂……」
「去你妹的!給老子閉嘴!」
馬路對面的小竹園裡,張豪才廢話了兩句,便被任恆星粗魯地喝斷了。
他一手按在張豪的肩膀上,另一手取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微型攝像設備,將那小鏡頭對著張豪,說道,「我問你點事兒,你要是不想找罪受,就如實回答!」
「任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啊?」
張豪一臉懵逼地問道,心裡非常震驚,任恆星怎麼會突然向自己開刀的?他明明知道自己和他媽的關係啊!這是張楠的意思,還是怎麼回事兒?
嘭!
面對張豪的疑問,任恆星二話不說,一記重拳狠狠打在他的小腹處,痛得張豪雙手捂著肚子,身子像被烈油炸過的大蝦一樣弓了起來。
「張豪,我問你,你和張楠名為姑侄,實際是什麼關係?你自己交代!」
幾秒過後,任恆星又把張豪拎了起來,手裡的微型攝像設備對著他的臉,喝問道。
「我……我和你媽……」
「不是我媽!是張楠!」
任恆星惡狠狠地瞪著張豪,憤怒地糾正道。
「哦,我和張楠……名為姑侄,實際是……是她包養了我,長期和我維持著男女關係!」
在任恆星的威脅下,張豪也不敢不坦白交代,畢竟這都是明擺著的事兒,就算自己咬緊牙關不承認,人家心裡也清楚得很。
而奇怪的是,張豪當著任恆星的面兒,說出自己和他媽媽張楠的苟且之事,心裡居然沒什麼恐懼,一股巨大的快感湧上心頭。
……
聽到張豪的回答,任恆星雙眼中暴發出冷厲的光芒。
雖然他也知道,張豪和張楠有那回事兒,但知道和當面聽人家承認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