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我要你!」萬界至尊的嗓音非常沙啞卻透出難以形容的炙熱,燒的玄冥神魂都開始模糊。
「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感受著他緊緊擁著我的臂膀,感受著耳邊沙啞的嗓音,我沉淪了,我的神魂都被融化,我就如同照見陽光的冰雪,就那麼化成了水。」
「我不想拒絕,也不願拒絕,剛才他差點重傷,我差點失去他,我忽然發現他對我很重要,何況他已經成了神,他能永遠陪著我,陪我去飛天,陪我去入海,陪我穿梭虛空去任何世界,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所以我答應了他,我只說了兩個字,給我。現在想想,當時還真是有些頭腦發昏呢,不過我不後悔。他啃咬著我的脖頸,啄著我燒紅的耳垂,然後猛地將我抱了起來,衝進石洞之中,將我將我送上天堂,拋下地獄……」
「那一夜,我們就在蒼茫之海邊的山崖山洞中,完成了最徹底的瘋狂。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十幾天,反正我暈暈乎乎什麼都不知道了,我的所有感覺都是他,只有他。」
「瘋狂之後,他擁著我,輕輕捲起我的秀髮,指尖划過我的手臂對我說,你是我這輩子遇見過最美麗的人兒。」
「我趴在他身邊問他,你總共遇見過多少?他說無論遇見多少,都沒有你好,你是最好的,最美麗的。」
「我雖然是神靈,但也喜歡聽他的甜言蜜語,不過我還是執意想知道,在我的追問下,他不得不將經歷過的女人一一說給我聽。我發現她們都很美麗,有帝國公主有宗門明珠有邪宗女魔甚至還有其他世界的異族。」
利維坦嘆了口氣:「還真是豐富的經歷啊,你說是不是?我忽然感覺到了不安,因為我發現,他經歷過的女人都很美有些甚至很強大,可他卻停留的時間卻總是很短很短,短到不足以完成一段完美的幸福,短到就像是一場夢。」
「我感覺到了害怕,我會不會也稱為其中之一呢?也許不會吧,畢竟我是神靈,可神靈又如何?我終究還是女人,我真的能留住他的心嗎?他真的能信守永遠相伴的誓言嗎?」
「懷著心中的隱憂,我們白天四處遊玩,晚上則回山洞縱情級樂,疲憊後就望著星空聊天。這樣簡單幸福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太久,幾個月後,他收到了千里傳書,告訴我有事要去忙,必須要離開了。」
「我說,是因為我耽誤的嗎?不是說好了永遠相守嗎?」
「他抱著我,貼著我的臉頰對我說,永遠相守並不意味著時時刻刻都要在一起,我不像你這樣無牽無掛,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忙,還有深淵要對付,不能沉溺於兒女私情忘記肩上的責任。」
「我明白他說的有道理,他的確還有很多事情忙,其中對付深淵就是最大的事,他肩上扛著整個武靈世界的重擔,我不能絆住他,如果我愛他,就應該支持他。我想跟他去,因為我是神靈,能幫上忙,可他卻拒絕了,說不想讓我受到傷害,一絲一毫都不行。」
「我心裡暖暖的,卻也感覺空落落的。於是我問他,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他說,只要你站在山崖上,我就能感受到你,就會儘快趕過來和你相會。我雖然捨不得,但只能選擇答應。離別那天,我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儘量想將晨曦拖得久一些,可是晨曦還是來了,於是他走了,離開了我。」
「他走之後,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山洞,我捨不得離開這裡,因為這裡滿是我們的回憶,到處都是他的氣息,留在這裡,我就還能感受到他,感受到他的氣息圍繞著我。」
「那天,我第一次流了淚,獨自在山洞中流了淚,我不知道下次他回不回來,我會不會變成他經歷過的那些女人之一,會不會變成他給新歡講述的歷史。」
「我感覺很痛苦很憂愁而且很害怕,但至少還有一絲希望,如果他還愛我,就一定會出現的。」
「懷著那一絲期待,以及痛苦和憂愁,我離開山洞返回了海底玄冥宮,那時我的心情不太好,滿腦子都是他,所以你對我說話我幾乎都沒聽見,閉關也只是託詞,我只是想通過沉睡渡過分秒如年的等待而已。」
「睡醒之後,我立刻匆匆趕往蒼茫山崖,同樣沒有理會你的呼喚,我的心裡只有他,我的腦子裡全是他,我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迫不及待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