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一種武器,也是十八般兵器之王。可以說,在修真界和人間江湖它和其他任何一種武器都不一樣,我們甚至可以說,它的地位和其他任何一種武器相比,都有很多的優點讓人不能不選擇他。
用龍鳳呈祥的面目解決了獨眼杜飛,塗爵一路策馬狂馳,第三天已經來到了群魔寨,他緩下坐騎,繞寨而過,進入一個小鎮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並吩咐小二將自己的馬照料好,自己獨自一人走進客棧安排的房間悶頭大睡。
第二天起床去吃早餐,剛拿起一個餅正要放入嘴中,忽聽一陣馬蹄聲響,只看兩騎駿馬,由店門口馳過,馬上人很是彪悍胸前都刺著紋青。
塗爵登時心中一動,立刻拿起睨龍劍匆匆出店,追了下去,到了一個偏僻地帶,塗爵大喝一聲道:
「站住!」
塗爵一下子落在兩匹馬的前面,兩人立刻勒住馬其中一個年輕的怒聲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塗爵看這兩人,認出來是雄霸門的高手。
這發話的,自己沒有什麼印象,另外一個中年人,赫然是雄霸門的一個隊長,叫「疤臉張三」。
「兩位不認得在下麼?」
疤臉張三獰視了塗爵一眼,突地怵聲道:「小子,你還沒有死呀?」
塗爵冷冰冰地道:「你以為我已經死了嗎!」
看著這兩個人塗爵目中登時迸出了殺機,道:「我問你,柏雪兒怎麼樣了!」
疤臉張三陰惻惻地道:「還不是天天做粗活的奴隸,還能怎麼樣?」
塗爵輕輕一躍而起一下子扣住了疤臉張三的手腕,另一隻手一彈指,點了另一個鬥雞眼的啞穴,寒聲道:「我再問一遍,柏雪兒有沒有死!」
疤臉張三一看情況不對,立刻顫聲說道:「少俠、請饒命!」
「我沒說要殺你,跟我到林中去!」
疤臉張三被塗爵拽著進入密林深處之後,塗爵冷喝一聲:「柏雪兒還活著嗎?」
「少俠……」
「我只問你一句話,柏雪兒是不是還活著?」
疤臉張三面如土色,驚怖欲死地道:「這……這不關小人的事!」
「我知道你沒做什麼,但是你要說出事實真相,否則我今天就不能饒過你。」
「少俠……是……是九莊主……」
「九莊主怎樣?」
疤臉張三渾身顫抖地道:「是……是……九莊主殺……了柏雪兒……」
塗爵眼前一黑,幾乎栽了下去。
自己被送往張羽府那一天,柏雪所說的話,又響在耳邊:「……哥哥,你不必難過……哥哥!」
「哇!」
塗爵憤怒的舉起右掌,疤臉張三立刻被塗爵劈死當場。
悲痛欲絕的塗爵放棄了屠殺群魔寨的想法,獨自一人離了群魔山他要去雄霸門給柏雪兒報仇,沿著官道走了沒幾里,忽聽林中一個女人嬌喝:「站住!」
塗爵勒馬望去,卻見一個藍裙女人正俏生生站在馬前。塗爵定睛一看,赫然是雪花夫人的弟子藍裙女子。
記得半月前,雪花夫人把自己帶到移花宮,自己幫盲婆婆尋藥,不慎跌入谷中,遇到恩師……
這個時候林中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道:「是他嗎?帶他過來!」
「夫人在叫你過去,你還不快過去愣著幹什麼?」
塗爵下了馬,冷冷地道:「姑娘,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
藍裙女子嫵媚的一笑道:「小兄弟,你還記得我這姐姐?我叫柳慧真。」
塗爵被這個柳慧真看得面上一熱,沒有答腔心想,不知道這主僕二人到這裡幹什麼?
塗爵拉著馬,跟隨柳慧真走進了密林深處。只見一頂轎子立在林中,兩名抬轎的彪形大漢,遠遠抱手而立。
塗爵衝著轎子裡面的雪花夫人一拱手道:「夫人,久違了。」
久久,轎中才傳出那銀鈴似的聲音道:「小兄弟,你如能修習我手中這本秘笈上的武功,包你在中原武林道上吐氣揚眉,你可願意跟我去一趟移花宮。」
塗爵冷冷地道:「在下不想改師別投!」
雪花夫人似不悅地道:「你為何要這樣倔強,很多人想入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