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對你很冷淡的,兩人的態度怎麼感覺好像是反了呢?
當然,這最後的那句他可沒敢說出來。
蒼琰夙輕挑了下眉,直直地看著蒼琰赫,直看得他心中發虛,腿腳發軟,然後終於開口道:「她不是木家的人,既然進了洛王府的門,那麼她就與木家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額,哦,啊,哎?七哥你好霸道哦,這樣是不對,不對的!」
「你還有別的事嗎?若是沒有的話,可以走了。」
「有,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說!」
蒼琰赫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輕輕地晃了幾下摺扇,說道:「七哥你不是讓我去查昨天七嫂的行蹤嗎?剛才我從阿澤的口中得知,昨天大概午時過點,他陪七嫂在幻影抱月。」
眉頭輕皺,「那個時候她是否有什麼異常?」
「應該沒有吧,只是問了一些幻影抱月的事情,都是一些很隨意的話題,沒什麼特別的,哦,阿澤是這樣告訴我的!」
「之後呢?她是什麼時候離開?離開後又去了什麼地方?」
「阿澤說是大概申時離開的,他本來還想送七嫂回王府,但是七嫂說不用,至於後來她又去了什麼地方,這個真查不到。」
申時離開的幻影抱月,而昨天管家來跟他說她回來的時候,似乎也是申時。
「哦對了,七哥,昨天在幻影抱月的附近,出現了木家死士的蹤影。」
蒼琰夙的眼中突然寒光閃現,而一直都在注意著他的蒼琰赫臉上出現了一絲訝異的神色,眉頭輕皺似乎有些掙扎,最終還是小心地問道:「七哥,難道,七嫂她……她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
「她受傷了。」
「啊?」蒼琰赫瞪大了眼睛,手幾乎本能地握緊,心中突然一疼,她受傷了?嚴不嚴重?
蒼琰夙並沒有注意到蒼琰赫眼底的那一絲異樣的神色,只是沉聲說著:「不過她並不知道我已經知道她受傷的事情,最多,只是有些懷疑吧。」
「哎?」
對於蒼琰夙的話,蒼焱赫很是意外,不過她受傷了呢,好想去看看她哦,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在接下去的四天裡,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直很平靜地到了蒼狼皇壽辰的那一天,蒼狼皇壽辰,將從未時一直到晚上亥時,第二天的早朝也將取消一天。只是這天一大早,蒼琰夙卻是帶著冷清妍來到了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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