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搭在他肩膀上面的手,蒼琰夙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和厭惡,冷聲說道:「把你的手拿開!」
見蒼琰夙只是口中說說,鷹容蕎不由得開始得寸進尺,不但沒有將手拿開,反而是更湊近了些,身姿妖嬈,眼神妖媚,媚聲說道:「王爺真是不解風情,有這樣的絕世美人在你的面前,難道你竟然打算就這麼視而不見嗎?」
蒼琰夙眼底的寒光更盛,但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冷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她中了毒?」
「下午在祥雲殿外的時候與她相遇,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手腕,自然就知道她身中劇毒了。」
「什麼毒?」
「一種在某些組織中用來控制傀儡的毒。當然,如果王爺能夠滿足人家的一個要求的話,本公主還是能夠幫你將你王妃身上的毒給解除的。」
用來控制人的毒藥?蒼琰夙的眼中寒光大盛,木家!
對上鷹容蕎那妖媚的眼睛,蒼琰夙眼中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似乎眼前的這樣一位媚骨天生的妖媚女子對他來說,與木頭無異。伸手將她從身邊推開,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用了,本王王妃的事情本王自然會自己去解決,就不勞容妃娘娘費心了。」
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蒼琰夙,說道:「難道你不想為你的王妃解毒嗎?還是說,那毒根本就是你給她下的?」
「這事與你無關,容妃娘娘最好還是不要管,還有,我也不會讓你給本王的王妃去解毒,誰知道在解了毒之後,你是否會給她下另外的一種毒!」
說完,蒼琰夙轉身就走,中毒了,她竟然是中毒了嗎?那麼那天也是因為中毒的原因嗎?想到這些,蒼琰夙的心就忍不住糾成了一團,錐心的疼痛瀰漫整個胸口。他現在,只想快點找到她,想要陪在她的身邊。
至於鷹容蕎,她的反應,或者是她會怎麼想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眼睜睜地看著蒼琰夙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鷹容蕎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朝著他離開的方向跺腳不滿地罵道:「該死的,你把本公主當成什麼人了?」
不過,類似於剛才蒼琰夙說的事情,其實她還真的有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
微眯起眼中帶著天生的妖媚,而此刻,在那妖媚之外,還有著一絲精光,看著蒼琰夙離開的方向,閃身消失在了原地,等到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距離原地的十米之外。
這裡是整個皇宮中最偏僻的地方,比那冷宮還要更加的偏僻,冷清妍緊咬著牙關承受著體內那冰與火交融的感覺,身體既冰冷又火熱,這種能夠將人逼瘋的感覺已經持續了多久,她不知道,只是感覺,似乎幾輩子的時間都過去了。
身上滲透著一絲絲的鮮血,她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粉紅色,甚至臉上,也是流淌著血汗,在朦朧的月光之下,顯得那樣詭異和妖艷。
冥夜緊抿著嘴唇,在她的身後支撐著她的身子,也運功護著她的心脈,那黑袍之下透露出兩道森寒的視線,透過空間看向木家的方向。
塵然面沉似水,眼中閃爍著森然寒光,而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冷清妍的身上已經被他刺滿了銀針,他的手飛快得只能看到一片片殘影,不時地在她的身上輕點著,終於動作停了下來,抬頭凝視著冷清妍那布滿了痛苦的臉。
冥夜也是將視線轉移到塵然的身上,問道:「怎麼樣?」
他的視線依然停留在冷清妍的臉上,伸手輕柔地擦拭著她臉上那夾雜著鮮血的汗水,說道:「中毒的時間不久,也沒有吃過木家給的那個所謂的解藥,那毒素還沒有在體內太過深入,所以,等到她將體內的毒素全部灼燒而出之後,就沒事了。」
聞言點了下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塵然已經開始動手按照這一定的順序將冷清妍身上的銀針緩緩地拔出,臉上的表情比方才要放鬆了許多,輕聲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從得知木家讓清妍也服下這種藥的時候,竟然連續好幾天都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塵然。」
「當年,我們一個個的都尋找機會逃離了木家,可是清妍卻一直都沒有能夠找到這樣的機會,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就算她曾經有過這樣的機會,卻也因為我們而不得不將這樣難得的機會放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