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然乾隆皇帝都難辨真假,可謂是上好的贗品。今天陳羽凡用子明捲來形容老人的仿照的剩山圖,自然有些溜須拍馬的意思。不過這幅贗品剩山圖,也確實值得稱道一番。老人開懷笑意道:「小友,也難得你有這樣的眼光?整座學院之中,能夠知道子明卷和無用師卷的人,還真是不多。單憑這份博學,你就可以當副院長!」
頓了頓聲音,老人接著道:「小友再說說這畫卷的不足吧?」
陳羽凡淡淡笑了一聲,這年頭,都是錦上添花,那裡有人落井下石的。不過別人既然問了,自然還是要點評幾句,道:「詩畫一圖,小子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為心而已,院長如今身居高位,詩畫之中自然就少了一些飄渺和瀟灑的氣質!」
老人似乎很久都沒這麼開心了,站起身子,一把拉著陳羽凡,從自己的書櫥之中小心翼翼的又拿出了幾卷詩畫:「難得遇到通道中人,小友還來看看這些如何?這些東西,我可是從來不曾給旁人看過!」
陳羽凡瞄了一眼,兩卷詩畫,一卷是蘭亭序,還有一卷是畫聖吳道子的仕女圖,都可以說惟妙惟肖。但是臨摹的畢竟是臨摹的,陳羽凡捏著鼻尖,心中有些好笑,沒想到這位醫科院的院長居然還有這份心情,怪不得看不到他出現於學校之中。
就這樣這一老一少,好像是多年老友一樣,談天說地。這老院長還真是博學之人,賞鑒完了字畫不行,還要拉著陳羽凡手談一局。陳羽凡到是有些擔心富曉柔,幾番推辭,就聽老人笑道:「小友,那些事情到時候我出馬幫你結局就好,從小友的言談之中,老夫感覺到一股天生不凡,尤其是對於字畫醫學的研究,不過棋道小友應該也不弱吧!」
陳羽凡很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和這位老頑童一樣的院長下一局。
不過剛剛落下十手,院長就開始有些驚訝了,陳羽凡棋路讓他有些看不懂了,要說是宇宙天空流,又不是,奔放的很。而且很是輕靈跳躍,這讓老人家疑惑了一下道:「小友,你這棋藝……」
陳羽凡淡淡道:「棋藝不精,難入方家法眼啊!」
棋局黑白之間,本來就是孕育了天地的造化,陰陽之道,如同宇宙萬物一樣博大精深。就連老人都侵淫了不知道多少年,才有這樣一手。在陳羽凡看來,這樣的棋力起碼已經有了職業棋手的水平。至少在四段五段這個樣子。
陳羽凡一直以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除開武者有無盡的壽元之外,他很難想像在人力百年的時間裡面,老人居然能夠有這樣的造詣。不僅是棋局,可以說老人上知,下知地理。中間還知道詩畫棋道,可以說是個怪才。
一邊手談,陳羽凡一邊和老人聊著。老人叫做邵國華,年輕時候也算是清華大學的醫藥科技的高材生,雖然不如李問道那樣有名,卻也大大有名氣。尤其是對於筋脈和穴位很有研究,拿過這方面的很多獎項。
陳羽凡暗自想這應該和老人習武是分不開的。
棋到中盤,老人開始漸漸吃力了起來,本來面對陳羽凡這種跳躍的不著調的棋路,老人並不放在眼中,還時不時的和他談天。這內容,自然是博學古今,老人開始還有些見獵心喜的狀態,難得這個學校裡面出了這樣一個人。
上至七星轉移,南天北斗,下至地質地殼,火山海嘯。自上古盤古開天,到文景燦爛文治,他都能夠頭頭是道。而且所說言論都有些離經叛道的感覺,卻又基於實際,讓人想來很有道理。
甚至連黃帝內經,****梅這種東西都有他自己的鑑定和看法。這讓邵國華感覺越發的不可捉摸了起來,這個年輕人雖然就坐在自己面前,卻又好像天邊雲彩一樣。不過,星星點點只見,邵國華卻也提及到了一些關於武功方面的東西。
在邵國華看來,這個小陳,除開棋藝爛一點,簡直到處完美。
「小陳,剛剛聽你對於一些事物的剖析,尤其是對於醫學的剖析,然我可是茅塞頓開。只是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答!」邵國華,饒有深意的看著陳羽凡。陳羽凡一子落於棋盤之中,道:「邵老您請講!」
邵國華此刻心神已經不在棋盤之上了,撇著嘴道:「小陳,我是研究筋脈和穴道的,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在想,武道之中神乎其技的東西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說著,邵國華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