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醫道
莊世林的話語頓時讓中年婦人也皺起了眉頭,疑惑道:「什麼事情,都這麼晚了還把你二叔他們都叫過來。文河也真是的。太小題大做了吧。我不記得其他家族有什麼異動啊。」
說著,婦人看著莊世林道:「去吧,去吧。」
莊世林此刻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一個電話撥到了莊文海這邊:「二叔麼?我是世林啊。我爸說讓您馬上回家裡一趟。」
&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我爸說,就是天塌下來的事情也先放下。回家。」
燕京市外。距離市區大約三百多公里的地方,這裡已經是燕趙省的範圍了。一片軍營駐紮的區域。處處都顯得莊重而又肅穆。軍區大院內,一個跟莊文河有著八分相似的少將男子,接完了電話之後立刻就站了起來,大聲道:「勤務兵,安排車子。我要出去一趟。」
在燕京市區,有名的紅禮堂這邊,作為華國的重要部門所在,這裡走出了數位國家元首。
一男一女兩位大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一同走出了宿舍樓,直接上車,車子駛出大院,朝著莊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兩點左右,原本早應該漆黑寂靜的莊家院子裡面,此時卻是燈火通明。正殿之內。莊文海和李華君不時的小聲交流著。莊世林的老媽此刻卻陪同著弟媳以及莊文秀在說著話。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莊文江邁著軍人的步子走了進來。一看人,莊文江就皺著眉頭道:「二哥,華君都來了。大哥人呢?這麼火急火燎的催我們過來,他去哪裡了?」
莊文海緩緩搖頭道:「世林說是去霧靈山了。我也是一頭霧水呢。大哥今天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靈山?出了什麼大事,竟然要去驚動文道長。」莊文江頓時面色一變嘀咕起來。
就在此刻,身後傳來了莊文河的聲音:「等下你就明白了。堂堂軍人,還這麼沉不住氣。父親的教誨你是丟給狗了麼?等父親康復,看你不被訓斥才怪。」
莊文河此刻卻是深色謙恭的跟隨在一個白髮老道的身後,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院子。
看到這個老道,莊文海等人都站了起來。恭敬道:「文伯伯,驚擾您的清修了。」
白髮老道顯得十分的灑脫,揮手道:「老道與你們父親相交莫逆,以前多虧你父親對我的多方照顧,要不然老道早就變為一撮塵埃了。我說過,我保你莊家一世富貴。既然有事,這自然算不得什麼。」
正殿之內,隨著眾人坐下之後。莊家的女性都自覺的去了後院去了。莊文河兄弟,包括莊世林都有幸被留了下來。
此刻,莊文河拿出了白夜送給莊世林的符籙,擺放在了桌子上,沉聲道:「今天之所以如此的興師動眾把你們都叫回來。就是因為這張符籙。」
白髮老道此刻也開口道:「文河徹夜驅車前往霧靈山我清修之所。給了這張符籙給我鑑別。不得不說。這竟然是一張二級符籙。別看這小小一張符籙。有這張符籙在身,即便是現代的槍械都奈何不得。更可貴的是,鎮煞、驅邪更是這護身符的拿手好戲。看著符籙符紙新鮮、符墨潤澤。應該是製作不久。具體何人所制我不敢妄測。但是,製作符籙之人的修為絕對是超過老道的。」
這話頓時讓眾人都目瞪口呆不再說話了。大家都明白這話語之中的含義了。既然有人送了這種符籙給莊家。這說明什麼。代表什麼。恐怕不需要多說了。
莊文海沉吟了一下,緩緩道:「大哥,這符籙是哪裡來的。」
莊文河看了莊文海一眼,緩聲道:「如果我說是北華醫院的白夜送給世林的,你信麼?」
&莊文海頓時站了起來,大聲道:「這怎麼可能。」
莊文河此刻也無奈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區區一個醫生。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我也認為這符籙是白夜機緣湊巧得到的。可是,從世林的態度來看。這東西很大的可能性就是白夜親手所制。」
&麼白夜?」莊文江並不知道老父的事情。此刻不明就裡的詢問起來。
莊文河卻是將父親的事情,包括白夜如何自信滿滿的堅持手術,一直說到今天晚上的宴會。莊文河的口才了得,有些事情雖說不是親歷,卻複述得條理分明、生動真實;放佛就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