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呀。」白夜做出一副不可能的樣子。白夜已經打定主意,隨趙雪回到天瀾宗她的住處,好好的疼愛與香.艷一場。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鬆口,要是鬆口了,可就什麼都木有的看了。
「這事情我們晚上在好好的探討。你生活了那麼久的天瀾宗,我至今沒有好好的去看看。趁著這次有時間和機會,當導遊帶我好好的看看天瀾宗的環境吧。」白夜認真凝重的說著,順帶著轉移話題。
只要現在把話題轉移開了,到了晚上,不管什麼情況。白夜都能夠夠如願的。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真的不懂你這腦袋想什麼呢。」趙雪嘴.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她的心裏面卻是暖暖的。白夜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這樣的行為就是因為愛。
雪兒很清楚,白夜這是想要知道這些年自己在天瀾宗的日子到底怎麼樣的。
「這樣的雪景奇觀,我在其他地方可好不到啊。再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逛過街了。在北域極北雪原逛街,這是一個很浪漫的情景,不是嗎?」白夜面帶笑容的說著。
打從到了修真界,白夜很少有這樣輕鬆安逸的心情。也就只有跟雪兒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偶爾的會出現下。可是多數的時間白夜都在想著怎麼樣提升自己的實力,怎樣從弱肉強食的規則之中存活下去。
還有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重返仙界的時候,應該怎麼樣去進行復仇滅殺佛門。
「嗯嗯。想想也覺得非常浪漫。老公趕路那麼久,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雪兒好好待你在雪原走走。我們這裡也有集市的呢。還有雪原的土著非常的友好,跟我們地球上北極生活的人很像呢,個子不高都非常的好客呢。」雪兒笑著說道。
兩個人手牽著手,在雪原上漫步,緩緩的向天瀾宗的冰宮走去。
炎烈這個超級大電燈泡則是恭敬的走在後面。眼睛四處看著,裝作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曾天豪帶著天瀾宗十幾個弟子遠遠的而來。看到趙雪和白夜手牽著手漫步在雪原當中,整個人如同炸了毛的公雞一樣,臉色非常的陰沉難看,甚至身上泛發著冰冷無情的殺氣。雪原的溫度好像因此又下降了幾度。
「白夜!」曾天豪咬牙切齒的說著。
接著曾天豪加快速度,帶著人攔在了白夜他們前面的路上。白夜見狀眉頭緊鎖著。沒有必要的情況,白夜真不想和天瀾宗發生矛盾,畢竟天瀾宗是雪兒的宗門,而且前些時間還在龍潭牽制過佛門,幫助過白夜。
「曾天豪,你們什麼意思?」白夜沒有開口,但雪兒顯然對曾天豪這樣的行為非常的生氣。
「雪原廣袤無垠,這條路又不是你開的。你們能走?我們就不能走了嗎?」曾天豪生氣到了極致,也就沒有了平時的紳士風度,直接就用話來擠兌。只不過這話,更多的是對白夜說的。白夜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天瀾宗有規定,不是我們天瀾宗弟子的人,進入我們天瀾宗勢力範圍之內,我們身為天瀾宗弟子有權利和義務發出警告的。現在白夜還有他身後跟著的那條泥鰍,你們知道了沒有?」
曾天豪臉色非常的冰冷,說明了規矩之後,警告的說道:「識趣的就離開我們天瀾宗勢力範圍,否則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好了。畢竟雪原也是有很多強大的妖獸,要是把命留在這裡的話,不值得啊。」
隱隱的已經把意思說的很明顯了。
要是白夜不離開趙雪的話,在雪原當中,白夜時刻都有可能會發生性命危險的事情。
「小子你這是在警告我們嗎?」白夜依舊是沒有說話。但暴脾氣的炎烈卻是跳出來了。白夜顧忌趙雪的面子,可是炎烈不用顧忌。炎烈見到白夜被這麼警告威脅,能夠忍得住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
要不是看在白夜的面子,還有趙雪的面子上。炎烈早就在第一時間就開幹了,哪裡會等到這個時候啊。
「你這條泥鰍也敢在這裡囂張。也好,教訓家訓你,好讓一些人知道。什麼修真界第一天才不過都是空話而已。要不是我剛剛好閉關錯過了時間。否則的話,什麼第一天才,在我曾天豪的手中不過都是渣渣而已。」曾天豪囂張的說著。
炎烈那暴脾氣,已經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