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兩米壯得像頭公牛的豹哥對著手下暴跳如雷。
「是誰傷了我小弟,怎麼到現在還沒查出來,」
「一群廢物,要是我小弟治不好,你們都得跟著陪葬,」
豹弟還在手術室搶救,那玩意斷了不知道接起來有沒有用。癟三等人身上綁滿繃帶,卻是每一個人敢去病床上躺著,老實的跪在豹哥的面前請罪。
到這時癟三也在後悔,不該招惹梁用那個瘋子,沒想到他如此能打。自己十幾個人上去沒一分鐘便全被放倒,豹弟也是重傷。
對於帶著豹弟出去更加後悔,原本指望人家懼怕豹弟的淫威低頭。不想反而更糟,捅出這麼打的漏子。
「兩個男人還沒查清楚身份,但是他們身邊的女人是花柳街的窯姐。為首的叫御姐。」一個手下小心的回答。
「哪還等什麼,去花柳街將那幾個窯姐抓回來,我要他們給我弟弟陪葬,」豹哥怒吼。
「是,」手下領命,卻站著沒動。緊張地說:「花柳街是老五的地盤……」
「操,我當然知道是老五的地盤。派人先知會老五一聲。」豹哥不耐煩的吩咐。但隨即又一揮手說:「不用了,直接去抓人,不用搭理老五那幫人。」
「這……」手下不解也有些擔心,老五可不是好熱的傢伙,著名的瘋狗。
「笨蛋,多帶兄弟過去就是,老五不露面就算了,如果露面一起幹掉。」豹哥陰森地說。
「是,可就憑我們行嗎,」手下領命。
「放心,我回去請大佬調派人手在一邊靜候,隨時增援。」豹哥信心滿滿的說。
手下領命離開,他隨即撥通劉文正的電話私語一番。臉上露出陰險的奸笑。眼見老五在花柳街勢力日長,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正好趁這個機會滅了。
……
一早,陳不凡坐在保時捷的副駕駛位置上。雖然篷著頭,眼窩深陷,身上滿是西沙,但精神卻是異常的亢奮。從口袋裡摸出兩個皺巴巴的紅紙包,在梁用面前炫耀:「你看紅包。」
梁用無奈的搖頭,這傢伙也算是天下少有了。
「看看多少錢,」陳不凡牛逼烘烘的拆開紅包,翻看半天裡面竟然是空的。最後在紅紙背面發現一行字「假冒處男。」
瞬間傻眼,將紅紙攤給梁用看:「這什麼意思,她們怎麼知道我不是處男,」
梁用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下次問她們。」心裡偷著樂。
「下次我哪敢還找她們,5000元一次太貴了。」陳不凡抱怨說。
「你真的出了5000元,」梁用有些驚訝,小綠她們還蠻黑心的。
「不給哪行,就在臨門一腳時她們忽然大門緊閉要收錢。你那朋友一點面子不講。」
「人家是靠著吃飯,屬於職業。就像你要是教書沒工資,你肯定也不會教。」梁用安慰說。
陳不凡也只是難過一會兒,轉頭又高興起來說:「不過我是打的欠條,以後有錢慢慢還。嘿嘿嘿……」
梁用一聽樂了說:「這錢你還必須還,高利貸一月兩分息,下個月就是6000元。」老五的公司就是幹這個,小綠她們收不到錢自然要找老五幫忙。
「不會吧,還有高利貸。「陳不凡立即大為緊張。
「你以為呢,哪個小姐沒後台。」
這下陳不凡徹底傻眼,一直到學校依然苦瓜著臉,就像死了爹一樣。
忽然眼前出現一道靚麗的風景,曾如花老師就在眼前。
梁用一推陳不凡建議說:「好機會來了,你的寶藏。」
陳不凡不明白。
「去追求曾老師,不就有錢了。」梁用點醒他。
「哦……可是她那模樣,」陳不凡一喜,隨即還是一副苦瓜相。
「要錢就不要臉,要臉窮一輩子。」梁用告誡。
忽然,梁用電話響起是老五打過來的。
「梁子不好了,御姐的店被文正堂砸了。我正趕過去。」老五急切地說。
「什麼,御姐怎麼樣,」梁用驚呼,瞬間色變。剛剛跟御姐分手,怎麼就遇到這事。
「御姐沒事,她剛好在外面。現在跟我在一起。據說是因為你昨晚打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