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村民看著也是敢怒不敢言,那群混混是四鹿乳業專門從城裡請來看場子的。他們在城裡乾的就是拆遷的非法勾當。
「這裡的地基是縣裡特批的土地,你們憑什麼搶占,我們堅決不讓。」舒博文校長大聲叫喊,過於激動嗓子都喊啞了。
他身後一個男教師不停的撥打著手機,一臉失望的抱怨:「這警察怎麼回事,報警都一個小時了也不見人影。」
「是呀,小王去鎮上派出所也有半個小時,不見回來。」
「肯定是範金寶搞的鬼,他一來靠山鎮當鎮長,就一心中飽私囊,還拉來四鹿乳業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流氓企業……」老師們大聲的抱怨。
這時,混混中一個穿著西裝的傢伙不耐煩的催促說:「你們還等什麼,趕緊將那十幾個人架走。我已經打通所有的環節,今天一定要將這片地基平了。」
混混們得到吩咐,立即鼓譟著向老師們圍去。雙方先是對罵然後發生肢體衝突。可老師們一群文弱書生那是常年打架混混的對手。很快就被混混們夾著越推越遠,底下不知挨了多少拳腳。吵鬧變成哭喊。
施工機械加大油門向前駛去,將學校臨時搭建的圍牆推到,建築材料掀翻……
正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鼓譟起來,有人哭喊著大叫:「不好啦,舒校長被推土機壓在下面。快停車,」
原來混亂之中舒博文奮力衝出混混的包圍,去阻攔推土機拆院牆,不想腳下一滑竟然被推土機撞翻,壓在輪子下面。附近的教師看到這情況驚恐的大叫,嚇得推土機的司機立即停車傻在那裡。他們不過是拿錢做事的司機,現在突然壓到人問題可就嚴重了。
混混們一見也是四散逃竄,幾個穿西服的人也是臉色難看向後面的轎車裡躲。
梁用到達現場時慘劇已經發生,沒有時間去阻止這群行兇者,梁用只能先救人,大叫一聲閃開,分開眾人擠到推土機下面。見眾人已經將舒博文從推土機的輪子下面挖出來。人已經昏迷過去,雙腳從膝蓋下面斷成好幾節血肉模糊。
「舒校長,舒校長,」
「這可怎麼辦,」
「別放過這司機,抓住他,」教師們謊成一團,幾個女教師眼淚直掉。
梁用看到舒博文雙腿血流不止,肯定是被壓斷大血管。不立即止血人沒送到醫院就得喪命,連忙蹲下身體雙手貼在他的大腿上輸送進入一道真氣,制住他大腿的穴位止血,簡單的正骨控制他的傷勢。然後招呼大家說:「快來兩個人,趕緊送舒校長去衛生院。」
上來兩個年輕老師抬起舒博文的上身,梁用依然抱著他的雙腿,向鎮衛生院跑去。舒友德焦急的在前面分開眾人開路,嘴裡不停的叫喊:「二叔,二叔,這可怎麼辦,如此大年紀傷得這麼重……」
這一番叫喊提醒了梁用,再也顧不得驚世駭俗,加大真氣對舒博文雙腿的輸入,用桃花神功真氣強大的療傷功能修復他重傷的部位,都能看到血肉在生長,傷口不再是巨痛而是陣陣麻癢,舒博文從昏迷中醒過來,第一句卻是焦急的呼喚:「別管我,不能讓他們拆院牆。」
梁用一陣慚愧,多好多淳樸的老人,受到如此重傷還在護著他的學校。作為年邁快退休的老人,他肯定不是為了私利,而是想為後輩建設一所好學校,不讓學生們生活在危房之中。
短短一段路程,梁用已經憑藉強大的真氣讓老校長的雙腿恢復大半,斷裂的骨頭度已經對齊開始生長,經絡被疏通,看著雖然血肉模糊,但已經只是皮外傷,去醫院包紮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復,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走到路邊時梁用已經完成治療,回頭發現莫美還站在推土機邊發愣,還以為她嚇壞了,大聲叫道:「莫美快跟上,」
這才將莫美驚動,卻依然是一步三回頭的邊走邊往回看。在推土機那裡似乎有東西在召喚她,讓她眼睛裡一點火星越來越亮。走到公路上這才猛的甩甩頭將這種奇怪的感覺驅走。
鎮衛生院,當班的王醫生一看舒博文的傷勢嚇得不敢動手,連連搖頭說:「雙腿粉碎性骨折,肌肉大面積撕裂,血管也斷了好幾根。得趕緊轉去縣裡大醫院做手術。」
「那就快轉院啊,」副校長董志輝催促說。
王醫生一臉的無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