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看……她不是沒穿衣服嗎,」陳武攔住梁用大叫。
這麼一說梁用也猶豫起來,眼神怪異的看著陳武。俺小梁可是正人君子,不干那種撬人牆角的勾當。再說陳武這個大老粗,人豪爽好義,卻也最是大男子主義,平時巧雲稍微穿著暴露一點,他都是臉色鐵青的責罵。現在直接去看他老婆的身體,豈不是挖他的心肝。
忽然有些明白,他為什么半夜鬼鬼祟祟爬窗戶拿萬花油,巧雲又不肯去醫院。都是因為巧雲光著身子。當然,巧云為什麼光著身子搞得大腿脫臼,梁用還是不明白。
「你一個大男人這么小心眼,梁子不是給我治腿嗎,要是去醫院我說不定被幾個男醫生看。梁子,別理他給嫂子看看。」兩個大男人面面相斥,倒是床上的巧雲突然豪放的叫罵陳武起來,讓梁用幫她治療。
雖然這很難為情,但就像她說的一樣,真正去醫院更丟人,誰叫這個死男人對自己蠻幹,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相比之下讓梁用治療,她還能夠接受。
「要不你說說嫂子傷在哪地方,我蒙上眼手摸著干也能幫嫂子治」梁用這時也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這行嗎,你有特異功能,」陳武聽得眼睛一亮,驚喜的問。
「什麼特異功能。我要會現在就隔著被子把嫂子治好,我是對復位太熟悉了,才能這麼幹。就象部隊訓練時,蒙眼拼裝槍一樣。」梁用把胸口拍得山響,耐心解釋。這時他還沒意識到蒙眼接骨可不是好乾的活。
「啊。這樣。」陳武有些理解,他在部隊時就經常這麼幹:「你嫂子傷在這地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大腿根比劃。
「這裡……我明白……來吧。」梁用說干就干,在床頭找了塊黑布蒙住眼睛。就把手伸進被子行動,早一刻搞好,病人就少受一刻痛苦。
巧雲則是一下子將頭鑽進枕頭底下,心如撞鹿般猛跳。決定讓梁用治傷和真的被他手掌摸,對於心理的震動可是千差萬別,那種異樣的刺激讓她都忘了大腿的疼痛。
梁用因為好色而養成的厚臉皮,以及堅強的心理素質,這時發揮出高人一等的偽裝能力。表面上保持著道貌岸然臉色不變,手掌稍一停頓,便向前摸去……
「哎喲。痛……痛……死人你吵死呀。快去燒水等會幫我洗洗……哎喲。」梁用剛好摸到大腿,觸到巧雲痛處,痛得她怨恨的責罵陳武。
「好吧。」陳武一臉鬱悶,灰溜溜的去廚房燒水。這場面還是不看的好,所謂眼不見心不怪。
梁用努力排除心中雜念,在巧雲腿根摸捏一圈。心中有了定論,她的腿是被人用強力往側身扳壓過度,造成胯肌拉傷,胯骨離位,不難處理,復位後靜養個把星期就能痊癒,主要是剛拉傷時很疼,身體動彈不得嚇壞了他們夫妻。
「嫂子,陳哥是怎麼把你扳成這樣的,」開始正骨前梁用沒話找話說,分散巧雲的注意力,來減少她的痛苦。
「那個死人,他……」巧雲說到這羞恨交加。
「他怎麼對你,」梁用追問
「你問這麼清楚幹嗎,快點呀。」
「我問清怎麼扳的,才好下手」
「他剛才睡覺時坐在我腿上扳的。」巧雲小聲說。心情愈加激盪:「他問這麼清楚幹嗎,那種羞人的事讓我怎麼開口」
巧雲用枕頭將臉捂得更緊,感覺渾身發熱,臉上都快滴出血來,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他幹嗎把你衣服脫光,坐在腿上扳,」梁用問這話時,還真沒想明白是為什麼。
「………」巧雲無語。
「你幹嗎讓他扳,不知道疼嗎,你說話……」梁用追問,怎麼說到中間不說。
「……」巧雲的聲音小如蚊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