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不是那麼容易欺負得主,手中藏刀展開也有半米多長。開過光的藏刀鋒利,加上有著一定的距離優勢,只要足夠小心,要把這貓形怪物給劈死也不算是一件難事。
有了這種想法,卓雷心中稍稍鎮定了些許,手臂上青筋暴露,揮動著手上的藏刀,便衝著從半空之中撲來的怪貓劈砍過去。
「呲……」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卓雷身上的衣服被撕裂,衣服下面的皮膚,也開始溢出了鮮血。
在他發出攻擊的同時,鷂靨也已經到他的面前。
羽翼一攏,擋住了他的藏刀。卓雷悚然發現,藏刀雖然鋒利,但是砍在怪貓的羽翼之時,卻沒能夠切入分毫,反而被怪貓蹬出的兩腿踹中了肩膀,衣服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終於,還是玉善手持軟劍威風凜凜的站在他的面前。
「退,,」
見勢不好,烏拉大師招呼著眾人快速撤退。
卓雷聞言,往一旁側身躲避,忍住肩膀的痛楚,朝著前面一處看起來頗為曲折幽深的通道領著眾人撒腿便跑。
那一條通道十分狹窄,有了玉善與烏拉留守後方,鷂靨即使不斷衝擊可總是無功而返。
眼見攻擊無果,眾鷂迅速後撤,只是在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後,眼中發出一道金芒,伏在地上舔舐著卓雷身上滴落的血液,就像酒鬼遇上了百年好酒一般,神色十分享受。
「咳咳……」它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陣像人類咳嗽時候的聲音,表情卻似乎在笑著。
舔完地上的血珠之後,它眼裡的金芒更盛,抬起頭來,站在遠處注視著烏拉他兩,對於這兩個煞神,縱然不懼生死的怪物們從心底也生出了一絲寒意。
一路奪路而逃,卓雷等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逃到了哪裡。
周圍看起來就像一座暗無天日的古堡,只不過古堡的建材實在是太過於珍貴了一些,清一色的玉石,即使是傳說之中最奢華的帝皇,都住不起這樣的宮殿。
在眾人嘖嘖稱奇中,彪子突然看到冰涼的玉璧上,有些地方竟然滲出了一片漆黑黏糊的東西,他很是好奇地沾了一些,想仔細看清楚,這些黏液是什麼。
但沾了黏液之後,他便倒在地上,發狂般慘叫了起來,事情發生地太過突然。突然到讓身邊眾人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啊……」慘厲的聲音在玉城內部迴蕩著,身邊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只有親身經歷的彪子,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黏液沾上手之後,他悚然發現,手上那厚厚的皮手套,好像放進了烈火里燒烤一般,迅速扭曲融化。
他正驚詫著,然而事情還沒有到此為此。
黏液仿佛是有生命的似的,瞬間便鑽破了皮手套,接觸到了他的皮膚。
接觸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整條手臂被數萬度的高溫灼燒了一下,不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而且劇痛的感覺,很快從整條手臂蔓延到全身,他不由得在地上打滾慘叫,聲音一聲比一聲悽厲恐怖。
此時彪子身上又了新的變化,他身上的衣服仿佛在高溫之中,漸漸碳化,隨著他的翻滾掙扎,變成了翩翩灰燼,散落在周圍。
身上則像是被一團黑色的火焰包裹著,整個人漸漸變成了一塊黑炭,在地上不停滾動著。
旁邊數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心中甚是焦急。想不顧一切撲過去將他按住,好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特別是虎子,他與彪子感情最深,他毫不猶疑的衝過去愈伸出手,老叟孫繆正卻三作兩步,來到了旁邊,看到這一幕,臉色一沉,拉住虎子,臉色寒如千年的冰川道:「不想死就別靠近。」
彪子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在地上撲騰一陣,很快就變成了一堆炭灰般的存在。
「這是怎麼回事」,虎子打了一個寒顫,眼淚已經在眼眶上打轉。在卓雷麾下,他們兩人彼此之間感情極好,然而彪子這麼不明不白之間慘死,他心中自然悲慟難耐。
「強酸」,木格正拿著器具作著實驗,他發現這些粘液可以溶解一切東西。
卓雷不斷翻著日誌,終於在希特勒手寫日誌中找到了這段記載:根據當時的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