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姑娘還真是個硬脾氣,竟在掛著點滴時趁著老邢將阿姨送出門正在寫字,他不高興了,指責道:「還想不想好了」?
邢十三發誓他絕沒有其他的意思,純粹是身體上的關心,可說完後,發現不對了,好像很有話語中很有歧義啊!
那瞬間掃視過來的黝黑眼眸,房間的溫度似乎也隨之降了幾度。
「十萬,夠你這兩天的勞動報酬了吧」!她揚了揚手中的支票,聲音清冷。
雖然她之前一聲不吭,但並不代表她就接受了邢十三,以她的目光怎會看不出眼前的男人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只不過是想多要幾個子,現在去他所願了,十萬不少了。
如果他還得寸進尺,那一分錢都別想要。
老邢樂了,見她左手揚的辛苦,過去,拿起支票放手上彈了一彈,覺得挺好意思。
「感謝你的支票……君芷柔」?老邢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想到那個猶如夢境中出現的人物如今卻以一個真人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不由得感慨,如他之前對老嚴說的一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突然間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走的近了,他坐在椅子上,兩人相聚幾個身位,他就那樣一瞬不瞬的凝望————
只將她看得毛孔張豎,將臉瞥向了另一邊,她不是沒見過不要臉的,可如此作態的還真不多。
她甚至後悔給這錢,給他還不如給街上的乞討者。
滴滴,她反手按著醫院的鈴,不大一會,一身白衣的護士來了,君芷柔轉過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把他趕走」!
邢十三嘿了一聲,心裡暗道你還真是好賴不分啊,既然想玩,哥還就不走了。
一手拉起護士的手,將她拉到門外,嘀咕了幾句那護士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走了。
她可是知道昨天老邢陪護了一夜,還交了住院費,而且,剛剛的查房她也在,知道這年輕人與醫院的專家老嚴好著呢!於情於理她也沒有拆散別人姻緣的事情來。
不是那啥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段姻嗎?小兩口之間的矛盾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你……」
君芷柔語塞,這什麼人?
她輸了,輸的徹底,冷冷的道著:「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再給你十萬,你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行啊!你要給我沒有不收的道理,但走不走在於我的自由,如果你一定讓我走,那我……」老邢頓了一頓,微笑著:「我還就不走了」。
這無賴的作風,君芷柔乾脆將眼一閉躺下了,別說人在虛弱的時候特別困,就連換鹽水她都沒有醒來。
老邢任勞任怨的還樂在其中了。
邢狂虎了無音訊,滄月縹緲無音,他此時將所有的寄託都放在了君芷柔身上,只為那張曾經的容顏。
「喂,吃飯了」。睡夢中,芷柔似乎聽到了一聲叫喚。
她還真有些餓了,睜開眼,頓時間覺得不對了,手上的針已經拔出,方便了很多,她乾脆將整個人都臥到了另一側。
房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子,約莫30有幾,長相一般,但氣質很好,應該是老太太的小女兒了。
「你就是芷柔吧!剛剛我們還在討論你,說小邢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追上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那女子當先示好,都在一個病房,相互示好那是應該的。
只是天地良心,邢十三可從來沒說過曖昧的話,只說是朋友,到了她嘴中怎麼就變味了呢!
這可真是好心辦壞事了。
果然,那道幽冷的目光又出現了。
老邢頂住壓力笑了笑:「你不是想我快點消失,病好了,你不就回到了你的主場」?
「沒有太油膩的,你現在不適合,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慣」?
芷柔一想也對,只要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他還能像癩皮狗一樣待著?
吃,只有吃的飽飽的,身體才能快速康復。
就算不為了自己,就為這個男人消失在自己面前,也要強迫自個兒吃下去。
她真的太討厭這種牛皮癬一樣的人物,一旦沾上,便粘著脫身都難。
老邢眯著眼,倚在門樑上,看
第三九四章偏生小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