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粉黛的美人兒比花還艷,可他不敢造次了,今時不同往日。
「那你為何不看我,害得人家以為已經沒有魅力了呢」!她吐了吐香舌,開了個玩笑。
只是在場的人都覺得玩笑兒有點冷。
連老毒物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女人,又豈是以前隨他們呼之欲來揮之即去,偶爾占占小便宜的餐館老闆娘?
「那個,花姐……」蛋哥兒想說些啥,卻覺得腦子不夠用了,拼命的組織著詞彙,又像是有一種詞窮的感覺。
花姐聽懂了,但沒有說,只是帶著她那鼓動眾生的風情一個勁的淡笑。
「你們這幾個小娃娃是不是曾經占過別人便宜?以後要小心了,肯定是楊老鬼想的餿主意,將她的小情人放在碼頭,你們這幫管不住自個兒下半身的小兔崽子有個什麼事恐怕早被人家套完了,不過我說花玫瑰,那楊老鬼還能不能滿足你,要不行,你跟著我老毒物豈不更好」?老頭兒在旁邊吱聲了,道出了一些別情,順便調戲了一下想念了很多年的美人。
他也不是真正想做些啥,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不缺美女,沒有必要為了這,與那楊老鬼交惡,更何況到了一定年齡,身體也是一個因素。
他們更在意的是一個過程,一種睥睨天下之豪情。
花玲瓏可不是誰想調戲就能調戲的了的。
「你行嗎」?花姐從上到下兒打量一番,同時還了一個顏色。
這可夠狠的,男人可以沒錢,可以沒勢,但絕不能承認自己不行。
這句話點到老頭兒痛處了,與旁邊的幾人比,他唯一差的就是青春,俗話說年輕就是資本啊!可以隨意揮霍,可他不行啊!即便有他自個兒配置的中藥,可每來一回,還得別人含一陣,有感覺了,幾分鐘又泄火了,人老,始終是一個硬傷。
但他是老江湖啊!可沒小年輕那麼好糊弄,眼吧兒一轉,邪笑了,挑釁的道著:「要不在這兒試試,讓幾個年輕人見識見識啥字叫雄風依舊」。
「呸」!花美人不屑了,翻了翻白眼道:「要試,你找你那幾位去,我可沒時間陪你瞎耗,這幾人沒事了吧!楊爺讓我帶回去」。
「可以滾了,不過告訴楊老鬼別老折騰這幾個年輕人,才多時間就來兩回了,別沒死在條子手中卻埋了自己人手」。末了,老頭兒給了句忠告。
像他們這樣的人,點到即可,出於對幾個年輕人的喜好,他多說了一句,花玲瓏肯定能懂,不然以老怪的脾氣斷然不會廢話。
「我會將話帶到,不過怎麼做,我說了不算」。等於,她又將皮球踢了回去。
該怎麼做,全看楊爺的意思,她花玲瓏管不著,你老毒物更沒有資格牽扯。
話裡有話,綿里藏針。
將老毒物氣的,詛咒她們最好別落在自己手中,當然只是一個玩笑。
……
一輛霸道的路虎攬勝中,像一個女孩子開這樣大的車子並不多見。
足以見識她的心胸是有多大,對於心蛋哥兒幾人看不到,摸不著,不過前面的胸著實不小,特別是大熱天穿的低領露出的半球,又大又挺,他們是恨不得即刻上去狠狠的蹂躪一番。
「花姐,你騙的我們好苦啊!不去演電視真的可惜了」。蛋哥兒抱怨了,當初將自己說的如此之慘以博取他們的同情。
「你覺得我像在說謊嗎」?花玲瓏沒有轉頭繼續認真的來著車,心裡卻有著淡淡的苦澀。
真實的謊言才不容易被人戳穿,當初說的基本都是實情,只不過最後的一些她沒有說而已。
「啊」!蛋哥兒受精了、懵逼了,有些搞不清楚事情的方向了,疑惑的問了一句:「那慧慧還真是你的女兒」?
花姐的方向盤微微一抖,勉強的一笑:「是啊!有什麼問題」?
「那她知道……」蛋哥兒欲言又止。
「這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問題」。花姐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本來還不錯的氣氛,頓時間尷尬了,全被蛋哥兒給攪的。
三狗子與胖哥兒不停地用眼神埋怨,意思是說就你話多,就你聰明,她可不是原來的傻村姑了,惹急了她沒好果子吃。
蛋哥兒閉嘴了,車靜靜地行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