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修為高深,電話中的一言一行都被他印在腦中。他的臉色未變,對著姜玲菲使個手勢,意思是把手機給他。
接過手機後,景曜淡然的說道:「徐所當過兵嗎,可曾養過軍犬?風火就如同我的兄弟。我在哪,它便在哪。我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它餓著肚子。你能夠理解嗎?」
電話中傳來一陣沉默。徐翔聽到景曜的聲音先是一愣,慢慢的就陷入了回憶當中。想到曾經的綠軍營,雖然很苦,很累。但是,卻讓他很充實,很滿足。
他又徑自想起他的好朋友鷹眼,那一年它只有三歲半,卻已是軍中的老狗。但是鷹眼還是一樣兇猛,一樣善戰。絲毫看不出老將應有的疲態,反而是廉頗老矣,越老越英勇。
如今,自徐翔轉業已過去整整十年。重新翻開這個腦海中的記憶讓他有些淡淡的感傷。十年不見,鷹眼你,還好嗎?
他嘆息一聲,對著電話中說道:「進來吧」。
在徐翔的介入下,駐守警所的兩人也不再多言。
景曜一行順利的穿過大門,風火還未消氣,穿過他兩身旁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又搖著尾巴,邁著輕快的步子朝里走去。
此舉,可是氣壞了兩個巡警。可是,他兩也沒有辦法,只能寄託眼神能將它殺死。
景曜略略的掃過這個所長的辦公室。不大,但很整潔。一張辦公桌,幾張椅子,一台電腦,一個書架。幾乎囊括了所有。
辦公桌上一杯清茶,一個筆筒塞滿了各式各樣粗粗細細的筆。最引人入勝的是潔白的牆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警功狀。
徐翔此時皺著眉頭,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風火身上。他感覺自己被景曜所欺騙。沒想到是一隻供人欣賞的哈巴狗,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因此,他對於景曜幾人態度並不是十分友好,沒有叫坐,沒有上茶。而是似有意又無意的淡淡忽略。
景曜臉色平靜,沒有上前招呼,沒有初次見面的握手。
一時間,辦公室內雖是人流涌動,也是靜寂無聲。
過了一會,徐翔才抬起頭輕輕的掃了一眼景曜。景曜似有所察覺,也將目光向他看去。片刻間,一股火花似的紅芒在兩個男人間碰撞。兩個高傲的男人都是不肯讓步,死死的盯住對方。
「咳」,姜玲菲很是時宜的一個咳嗽,打斷了他們之間的無意義爭鬥。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所長,他們就是受害者千玉兒和保護著……」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他叫什麼。
景曜淡然的聲音響起,淸吐兩字道:「景曜」。
徐翔點點頭,對著千玉兒道:「千玉兒小姐還請放心,我們會儘快查明此事。絕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對於景曜,徐翔此時選擇了適時的忽略。
千玉兒一聽,露出一絲笑意道:「如此,那便多謝徐所了」。
徐翔擺擺手,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忙,你們做了筆錄後就可以離開了」。
他覺得受到了欺騙,既然這樣,他也就不再客氣。而是選擇了將他們掃地出門。
景曜一怒,眉頭緊鎖。冷冷的聲音響徹了整間辦公室,道:「我說過,要旁聽你們的審訊,你真要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
千玉兒一愣,用眼神示意景曜要注意分寸,不要得寸進尺。
姜玲菲也是拉了景曜一把,暗想道這個男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徐翔此時也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指著景曜怒罵道:「你是什麼身份,到此來教訓我。真當這裡是菜市場,你想嚷就嚷,想叫就叫?」
景曜哈哈大笑,帶著一絲不屑道:「身份,那你又是什麼身份。真以為你這個所長就可以目中一切了嗎?既然要比身份,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身份」。
景曜示意千玉兒將手機給他,可是千玉兒的手機沒電。祝清清無奈的拿過自己的手機向他遞了過去。還一邊勸解道:「景曜算了,怎麼說這裡也是警所」。
景曜堅定的搖搖頭。有一種男人當他做了決定,就算明知前路危險也會義無反顧。這就是堅定。又有多少人能夠堅定不移的去完成一個自己設立的目標。
人有時會有一些固執,會說一些莫名的
七二八章 邢家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