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天逸這樣說,寧文遠開始有些懷疑人生了。,。要知道,在李天逸沒有來之前,他們江城市經濟開發區管委會一直都是這樣來解決被圍困的問題的。這個辦法屢試不爽,已經成為整個管委會所有管理層都可以接受的方式。
但是寧文遠沒有想到,李天逸這個新來的管委會主任,竟然一上來就否定了這個他們所有人都認可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寧文遠皺著眉頭,說道:「李主任,你可能不知道每次那些昔日電工的工人鬧事兒,最少都是幾十個人,最多的一次達到了300多人,這麼多人圍困在咱們管委會的大『門』口,一旦事情鬧大了,恐怕咱們很難收場。
在這個問題上,市委市政fu給我們管委會的壓力是非常大的,要求我們必須要解決此事。
但李主任你知道嗎?昔日電工拖欠了整整800多人的工資,每個人至少拖欠了將近半年的工資,就算是以每個月最低3000元來計算,半年的時間也將近每個人兩萬塊錢。800個人就是1600多萬。這筆錢市政fu那邊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幫助昔日電工墊資的。
但是,這些被拖欠的工人還是需要生活的,所以每次鬧事,我們管委會都只能象徵『性』的補償一點,即便是這樣,那些工人們對我們管委會也早已經十分不滿了,只是他們也清楚我們管委會的經濟實力,所以才勉強達成這個十分默契的結果的。」
李天逸淡淡的說道:「寧主任,以前的時候,你們愛怎麼解決怎麼解決,我不管,也管不到,但是現在,既然我來了,那麼解決問題的方式就一定要按照雙贏的思路去解決。不可能只是我們管委會單方面的付出,更不可能讓拖欠工人工資的日本昔日電工置身事外。這世界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說到此處,李天逸看向寧文遠,問道:「寧主任,昔日電工在我們江城市還有沒有負責人?」
寧文遠點點頭,說道:「有的,昔日電工有一位日本籍的副總裁安倍純二還留在我們江城市,他正在積極的籌備著江西的電工集團所在的工廠賣出去。但是由於我們江城市目前的情況不是很好,尤其是我們經開區的情況不是很好,所以他的廠房一直沒有能夠找到合適的接盤人,所以他一直留在我們江城市。
李天逸點點頭,說道:「好,既然安倍純二留在我們江城市,那這個事情就有著落了,這樣吧,寧主任你立刻給安倍純二打電話,讓他到我們管委會來一趟,我要和他好好的協調一下,爭取儘快解決工人被拖欠的工資問題。」
寧文遠聽李天逸這樣說,當時眼睛便瞪得大大的,有些詫異的看著李天逸,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李主任,您可能不太了解。昔日電工集團的高層管理者在我們江城市是很有地位的,以前的時候,我們管委會的領導要想和昔日電工的高層領導進行會面的時候,要麼我們直接去西市電工集團總部,要麼我們邀請他們出來,在江城市找一家酒店進行協商。我擔心,如果我直接邀請安倍純二到我們管委會的話,恐怕安倍純二是不會答應的。
而且據我所知,安倍純二也是昔日電工集團中作風最為硬朗,為人比較『陰』狠的負責人。」
李天逸淡淡的說道:「他們昔日電工集團的人是什麼『性』格和我沒有關係,以前開發區管委會的領導如何對待昔日電工也和我沒有關係,我就是我,我有我做人做事的準則,你就直接給安倍純二打電話吧,當著我的面兒打。
我想要聽一聽,安倍純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寧文遠只能當著李天逸的面兒,撥通了安倍純二的電話,電話過了好半天才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略顯生硬的普通話的聲音:「寧主任你好呀。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寧文遠看了一眼李天逸,發現李天逸正在盯著他,他只能按照李天逸的吩咐,說道:「安倍純二先生,我們經開區新上任的主任李天逸同志,希望你能夠到我們江城市經開區管委會來一趟,他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協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一個略帶不爽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這是一個日語夾雜著生硬普通話的聲音:「八格牙路,李天逸算什麼東西?我現在非常忙,根本沒有時間去見他。如果他想要見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