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龍望著南平市公安局門口處不斷使出的一輛輛警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慘烈的笑容。
「陳總,你看到了嗎,南平市公安局這邊一直在不斷的派出警力,你知道他們是要去幹什麼嗎?」
滿身名牌的年輕人臉上依然保持著那種風輕雲淡的笑容,一邊用手中的剪紙刀修剪指甲,一邊淡淡的說道:「應該是衝著你來的吧。」
王長龍嘆息一聲,說道:「是啊,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剛才你來之前,我剛剛接到朋友給我打過來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李天逸給南平市公安局局長賈玉柱設定了12個小時的期限,要求賈玉柱必須要在12個小時之內將我找到,否則的話,賈玉柱自身難保。」
「陳總,你想想看,賈玉柱是什麼人呢,雖然平時他和我們稱兄道弟的,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一旦我們妨礙到了他的官帽子,他會毫不猶豫的跟我們翻臉的,你看看吧,南平市公安局的60%的警力全都被他派出來了,而南平市各個縣區公安分局和派出所最少都要派出50%的警力用來對我進行搜索,這麼大的陣仗,這麼大的魄力,這是要編織天羅地網將我籠罩其中啊。」
滿身名牌的年輕人聽到這裡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他賈玉柱雖然手中握有千軍萬馬,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你王長龍竟然就躲在他們南平市公安局對面的酒店內,這就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也是很多人最容易犯下的錯誤,那就是燈下黑。」
王長龍聽到此處,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嘆息一聲說道:「陳總,我現在也是無奈之舉呀,但凡有一絲的希望,我也絕對不願意兵行險招。畢竟,如果要是跑出去,只要長對了地方,賈玉柱就算發動再多的力量也根本找不到我。但現在的問題是,此時此刻,恐怕我已經成了通緝犯,我現在唯一能夠翻身的機會只能靠陳總了。」
滿身名牌的男人笑著說道:「王長龍,你放心吧,只要我陳一凡安然無事,我保你王長龍絕對不會有事。我已經派人去上下疏通了,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在你手下的馬仔之中有一個人和你長得特別像,對吧?」
王長龍連忙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這樣一個人。」
陳一凡笑著說道:「這就簡單了,我已經派人去尋找這個馬仔了,只要找到他,做通了他的工作,對他進行一番精細的化妝之後,讓他被南平市公安局的人抓住之後,在他們的車內直接服毒自殺,這也就代表著你的這條線索到此徹底中斷了。
只要南平市方面不在針對你展開調查,那麼剩下的所有人都是安全的。
而你呢,只需要找一個地方,整一整容,然後我再幫你辦一個身份證,改頭換面之後,你還是你,而我們南平市所有的沙場依然還是有你來全面負責。
和你合作了這麼久,我認為你是一個非常可靠之人。我這個人用人的原則一項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聽陳一凡這樣說,王長龍的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說道:「陳總,請您放心,只要我王長龍為您工作一天,我就會保證咱們沙場每天都會有三四百萬進賬,即便是我改頭換面了,我也依然可以穩穩的掌控那些馬仔,因為我非常清楚那些馬仔的心理,他們那些人之所以願意跟著我們,看中的並不是我們能夠給他們帶來多麼美好的前途,他們看中的是眼前的利益,他們這些人從本質上來講,都是一群好逸惡勞之人,從他們的內心深處來講,他們都想要掙快錢,多掙錢,所以呢,我們只要讓這些人每天好吃好喝,每月還有錢拿,那麼他們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幹的。
只要我們掌控了這些馬仔,那麼那些沙場的挖沙工人就不敢隨便的偷懶,更不敢隨便的偷咱們沙場的東西,更不會出現賺著我們的錢還要把我們的東西拿出去進行倒賣的情況。
這些馬仔有他們的缺點,但是也有他們的優點,我們只要用好了這些馬仔,沙坑的生意就會十分穩妥,尤其是如果有人膽敢對我們的沙場存了吞併之心,那麼這些馬仔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凶神惡煞。」
陳一凡靜靜地聽著王長龍講述他的馬仔理論,不時的輕輕點頭給予回應。
陳一凡是讀過書的人,所以他說話做事十分有章法,城府很深。相反的,王長龍小學沒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