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蘇傾一笑,「不記得以前和你說的?我要死了,第一個通知你收屍。筆神閣 bishenge.com」
「……」
這是沈佑辰一直想忘的話。
「今天找你是有正事,」蘇傾說,「斯威秦亞號的通用卡,借我用用。」
「斯威秦亞?那上面可沒一個好人,」沈佑辰疑惑,「你要這做什麼?」
「辦案內情不能透露,給我就行了。」
「你一個人去?」
「恩。」
「不行。」
蘇傾略一皺眉,看著他,「別任性。」
「誰任性?你不清楚那上面都是什麼人,」沈佑辰說,「吳佩宇包的整條船,你就算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幾百個瘋魔之眾。」
「我是去辦案,又不是去干架,」蘇傾放軟了語氣,「況且警方也會幫忙,船上只我一個,天上和海底還有呢。」
沈佑辰看著她,「他們會盡心幫你麼?」
「當然,這是他們的案子。」
沈佑辰垂眸想了想,半晌,說,「好,可你要答應我個條件,」他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給蘇傾,那上面是一個人的基本信息資料,「這是我在英國的朋友,他為走貨,從吳佩宇那高價買來了票,這次也在船上。我會通知他接應你,你必須與他一同上船,也必須要告訴他你的行蹤,」他抬眸,望進蘇傾眼睛,「可以麼?」
蘇傾對他對視片刻,欣慰笑道「佑辰,謝謝。」
「謝、謝什麼,我們什麼關係?」沈佑辰聽了這句,心底有些不自在,他站起來靠到辦公桌邊,胡亂翻著桌上文件,「還有別的事麼?沒有我讓人送你回去。」
「送就不必了,被人看到誤會,」蘇傾從沙發上站起,走到門口轉身,「那感謝沈總了,告辭。」
「等等,」沈佑辰端起桌上的咖啡,不自然向她一舉,「你要不要……喝一口?」
蘇傾望了望明顯是他喝過的咖啡杯,微微皺眉,「神經病?」
……
從er出來,已經晚上六點了。
冬日天黑得早,走出充滿暖氣的公司大門,外面瑟瑟涼風加上黑蒙蒙的天,給人一種壓抑之感。
蘇傾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可在寒風裡走了幾分鐘,她頭暈的厲害,胃部錐痛也開始發作,想是不能在地鐵里站幾小時回家,沒多猶豫就揮手打了輛出租回去。
濱江區離市區還是遠,哪怕打車,也因堵車花了兩個多小時。一路出租司機停停開開,弄得本只是有些痛的胃開始往上泛酸水,蘇傾忍著又含了顆糖,好不容易捱到從車上下來,三步作兩步回了家。
走到樓棟門口時她不自覺看了看對面樓的停車位——空蕩。
八點過,還沒下班?
然而胃痛加頭暈已經不能讓她再多想什麼了,她很快上了電梯,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盡力一躍,趴在沙發上。
她翻個身,平躺在沙發上,望著頭頂的吊燈不禁想。
有多久沒這樣了?
記得第一次是在服用實驗劑之後,吐得不省人事,第二次是因為與會裡那幫人拼酒,雖然是最後一個醉的,但也還是喝暈了過去……這應該是第三次。
她這個身體真不經折騰,不過究其原因,應該是昨晚被劉億給噁心到了。也不知道她把他鼻骨取下一塊的事被發現,他會不會去整容醫院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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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傾自食其果中,大家也要注意身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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