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鷹醒來的時候感覺周圍非常的悶熱,他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個只穿著內衣的姑娘正在用涼水給他擦拭身體
他的右腿上包裹著厚厚的草藥,膝蓋和腳踝被架在兩個小巧的碳爐上熏蒸。
感覺到姑娘正在撥動自己的小兄弟擦拭隱秘的部位,清醒後的小兄弟很自然的起立致敬
同樣汗流浹背的姑娘意識了一點什麼,轉頭看著醒來的山鷹,因為悶熱顯得有些紅撲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情況對於山鷹來說非常的尷尬,但是他也是見過場面的大男人,深知這時候誰尷尬誰就輸了。
他沒有去遮擋小兄弟,而是有些艱難的用雙肘支撐起身體
盔甲一般的胸肌和因為腰腹用力虬結起來的腹肌,讓雄性荷爾蒙噴薄而出。
姑娘被山鷹的反應弄的一愣,看著山鷹鎮定的眼神,她突然站起來解開了胸衣展示出美好的上身
看著山鷹下意識迴避的視線,姑娘突然『噗嗤』一笑,用華語說道:「你一定是一個不錯的丈夫」
山鷹覺得這個妹子在鄙視自己,但是他又不好反駁,於是只能轉移話題,說道:「我這是在哪兒?」
姑娘用手裡的毛巾沾滿了冷水,在自己滿是汗液的身體上擦拭了幾下,笑著說道:「在我家裡」
山鷹苦惱避開了視線,說道:「你家又在哪兒?我昏迷了多久?」
姑娘大大方方的脫掉了內褲,當著山鷹的面清洗了一下自己滿是汗水的身體,然後換上了一套乾爽的衣服,笑著說道:「你在蘇村
『蘇』在寮語裡是幸福的意思。
你昏迷三天了,麋鹿說你太緊張,所以給你吃了一點鎮定劑」
山鷹曲起了左腿,遮擋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然後無奈的說道:「什麼鎮定劑能讓人睡三天?」
姑娘笑嘻嘻的說道:「每8個小時餵一次就行」
說著她走到了床邊,揭開了裹在山鷹腿上的紗布查看了一下
紗布揭開的瞬間,一股濃重的藥味把山鷹沖的向後倒在的床上。
姑娘看著山鷹倒霉的樣子,她嬉笑著說道:「我喜歡你看我的眼神,你嫁給我做我的丈夫怎麼樣?」
山鷹聽完頓時相信了自己依然還在村子裡,因為這個妹子的『不正常』跟這裡很配。
幾天的昏迷讓山鷹身上沒有太多的力氣,他無奈的看著一臉期待的姑娘,說道:「不好意思,我有老婆孩子了!
不過我認識很多跟我差不多的同齡人,他們找老婆很費勁,估計不介意嫁給你。
你給我留個電話,我找到合適的就幫你介紹」
姑娘一點都沒有介意山鷹的敷衍,她一本正經的報出了一個qq號,然後開始認真的給山鷹換藥。
等一切忙完之後,山鷹的膝蓋和腳踝裹上了乾爽的繃帶,太陽穴附近被訂書釘縫合的傷口也換上了乾爽的紗布。
山鷹說了幾句好話要到了一條麻木的褲子套在身上,這才有了一絲安全感。
看著姑娘打開了窗戶,讓濕潤清涼的空氣吹進來,山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用一個木製的髮簪利索的把長發盤在了腦後,笑著說道:「我叫西拉,穿山甲是我的爺爺
我爺爺說,你以後會接手跟村子的交流工作,所以我主動要求來照顧你。」
說著西拉看著男人味兒十足的山鷹,說道:「你真的不考慮嫁給我,我很有錢,我們倆在一起能讓蘇村變得更好」
山鷹被西拉的虎狼之詞弄的有點無奈,他果斷的搖頭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有老婆孩子了,而且我的仇人很兇惡,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說著山鷹再也躺不住了,他艱難的站起來,拿著牆邊的拐杖支撐著傷腿,說道:「血狐和麋鹿在哪兒,我有些話想要跟他們聊聊」
西拉有點失望的轉身拉開了房間門,說道:「他們在樓下,你的腿傷很嚴重,下樓的時候小心一點」
山鷹等到西拉離開房間之後,重新坐回床上緩了幾分鐘,並且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腿,發現情況已經比一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