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將他那白色西服脫掉了,隨手扔在地,那修長的手指,熟練的解開襯衣前的紐扣。 et而深邃的雙眸,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床的女人。
秦弦的臉頰像是被他那灼熱的眼神,快要點燃一般,紅的不成樣子。
她不安的移開眼神,抓起床柔軟的被子,要將自己暴露在外的身體,給遮擋起來。
可是男人已經向她壓來,他完美的身體空無一物,甚至在剛剛短短的時間裡,竟然將內褲都一併脫了下來,男性最驕傲的部位,高挺的立在秦弦眼前。
「變態!」
秦弦低聲咒罵,她皺眉自己頭轉了過去,不敢再去看他的身體。
她怎麼會嫁了個變態?!
只是聽說他是這世界最可怕的男人,可是沒想到,他的可怕之處,竟然還是個變態!
「我不喜歡別人這麼形容我。」
他的聲音冰冷低沉,卻又富有磁性。但秦弦卻覺得膽寒,連那具身體,都在懼怕著他。
他有力的手掌抓起女人的下頜,將她的臉狠狠的扳正,讓她看著自己。
秦弦那黑褐色的瞳孔,裝滿著膽怯和他那雙冰冷的藍眸對,男人卻沒能控制住自己,視線在她臉停留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那嬌嫩的唇瓣,像是開在午夜的猩紅玫瑰,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他又想吻去了,這個女人,明明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可是偏偏他的身體,在看到她的時候,某種欲望總是越發的強烈。
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他,他想要,想要這個女人。
想要,變成了一直欲望。可是他討厭自己的欲望,被別人左右著。
沒有東西能控制住他,哪怕是最原始的欲望。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放開了女人,從她柔軟的身體移開,直接拿起內線,冷冷的命令著,讓人把另一個女人送進他的臥室。
男人離開床邊,赤身裸體的站在落地窗前,燃起了雪茄。
而被他仍在一邊的秦弦,有些後知後覺的呆住了。
他剛剛說,把另一個女人……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嗎?
果然僅僅是很短的時間,一個穿著深v裸色絲裙的女人敲門而入。她捲曲的金髮像流瀉的瀑布一般,披散在高挺的胸部。
她挑釁的看了一眼床的秦弦,得意的邁著妖嬈的步子,朝站在窗前男人走去。
在秦弦的注目下,她那如蛇一般的手臂,將男人從後面纏繞了起來。
即使她再怎麼,也懂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她心底有些慶幸又有些屈辱。
那個男人是在嫌棄她,所以才找了另一個女人。
果然,他轉身過來,甚至都沒看一眼床的女人,仿佛她完全不存在一樣。
那金髮女人主動拉下自己的內褲,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男人進入了她。
那個女人發出無愉悅的呻吟,仿佛故意在叫給秦弦聽。她用被子將自己的眼睛也給蒙住了,不想去看這麼骯髒的一幕。
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當著她的面,竟然和另一個女人在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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