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厚厚的被子裡,溫度很高的,可是北島朔的身體卻像是冰塊一樣,冷的可怕。 et
「沒事。」
北島朔有些乏力的推開秦弦的手臂,「小弦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誰會兒。」
他疲憊的眨了眨眼,秦弦也知道不應該打擾他。
只是現在北島朔的身體那麼涼,秦弦卻怎麼都放心不下。
「醫生,你重新幫他檢查下身體,為什麼他這麼冷?」
秦弦有些無助的拉住要退出房門去的醫生,但是他們卻都看了看杵在門口的崇原光,然後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
秦弦有些不解的看著崇原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讓他們都走了?北島朔他身體很冰,他很不舒服……」
「崇原,把她帶下去吧,記得給她吃藥。」
北島朔平靜的躺在床,緩緩閉眼去,不再看秦弦一樣。
「走吧,讓他好好休息。」
近乎命令式的口氣,讓秦弦根本來不及反抗,被崇原光拖出了房間,拉到了樓下的餐廳去。
女僕為她拉開椅子,秦弦有些麻木的坐去,看著那滿桌豐盛的食物,秦弦卻一點都沒有胃口。
她呆呆的看著長餐桌,那屬於北島朔的位置空了下來,仿佛她的心也空了一片。
「是你把他弄傷的?」
明明是疑問句,崇原光卻十分肯定的看著秦弦。
秦弦回過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崇原光。昏黃燈光下,他左眼角的刀疤,格外猙獰。
秦弦沒有否認,輕輕的點點頭,「是我咬了他。」
從看到北島朔的傷口那一刻,崇原光料到了。
他從身掏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裡面有顆透明的藥丸,「把這藥吃了。」
他站起身來,將藥瓶放在了秦弦面前。
「這是什麼藥?」
秦弦疑惑的皺起了眉,剛才北島朔讓她走的時候,也吩咐崇原光,說要讓她吃藥。
「不是毒藥是了!」
崇原光回答得很隨意,他犀利的眼神一直看著秦弦,「我想,你應該不希望我逼著你吃吧。」
「我並沒有不吃,只是想你告訴我,這是什麼藥!」
自從秦弦懷孩子後,她千萬小心,不能隨便碰一些不明藥物。
「解藥。」
「解藥?!」
秦弦這下更疑惑了,「我又沒……」
她的話沒來的及說完,便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她左手的食指輕輕的覆在下唇,咬北島朔的時候,他沒有先替自己止血,反倒是掏出手帕,擦乾淨她唇瓣的血跡。
「是北島朔?!」
儘管她一臉震驚,可是崇原光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手邊的藥瓶,「把藥吃了,這是梵洛斯的命令。」
秦弦很清楚,即使崇原光不承認,但是看到臉那嚴肅的神情,秦弦已經知道了自己猜對了。
是北島朔,他毒了。
他怕傳染到她,所以才讓她吃解藥的。
秦弦猶豫了片刻,還是把那顆藥丸給吞了下去。
「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梵洛斯並不想要你知道。」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