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回來,或許在我們大批人馬殺回來之前,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真想,而且這個真想,讓我異常的憤怒,簡直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上次我們回來,他們的生意就遭到了龍升方面的打壓,說是龍升的打壓,還不如說是王俊嶺個人的打壓,因為大福和麻子以前跟著我們,所以我們離開後,他掌權,第一批收拾的人,就是大福和麻子。
他成為了龍升主管運營的總經理,而執行總裁,就是他的舅舅孟如是,加上大老闆蘇長勝二婚過後,就不常在龍升,帶著妻子和蘇妹兒四處旅遊,似乎想緩和兩個女人的關係,讓家庭和睦。
在這種大環境下,龍升,真正說話的,就成了王俊嶺,他的話,沒有人敢不聽。
短短兩個月時間,以前跟著我們吃飯的一群材料商,承建商,要麼重新給他上供,要麼被踢出了龍升,當然,八面玲瓏的張五子和老李等人,肯定還是有業務的,只不過大部門的利潤,都進了王俊林這個貪財鬼的包包。
而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龍升的腳步,也正式踏入了廣州等其他幾個城市,區縣,規模,可以說大了一倍不止,而孟如是的發展眼光是很不錯的,王俊嶺,其實就是一個為了自己利益而生的蛀蟲。
他的眼力,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當這群以前跟著龍家軍吃飯的人被他一一踢出局之後,生活似乎就沒有了樂趣,而在一件事兒上,讓他感受到了,虐待人的樂趣。
從此,他就愛上了這個給他帶來刺激的行為。
三天兩頭的,就帶人來玉成走一趟,因為富豪人生那個項目,現在都還沒有收尾,他過來視察視察也算正常,但這孫子,從不按套路出牌,帶人來大福店裡吃飯不說,還不給錢,而且還明目張胆地威脅恐嚇其他的顧客,大福當然不幹了,就糾集著自己這群老兄弟,準備給他點教訓,可王俊嶺如今的地位,一旦有事兒,八里道區里這些混混,還不蜂擁而至來幫忙麼?
打了兩次,大福都在吃虧,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忍氣吞聲,可王俊嶺卻樂此不疲,又看上了大福的沙場,讓人去搗亂,最後讓大福不得不忍痛割愛,賣了出去。
要問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社會大哥會被他逼到今天這個地步?那我來給你好好分析一下。
首先,雙方都屬於兩個陣營,屬於仇人,王俊嶺得勢,報復是肯定的,藉助龍升的品牌,他能讓區里各個部門為他服務,說白了,他就是當著大福,給了他一刀,誰能把他怎麼樣?
加上他私底下和老炮來往密切,據說老炮前段時間還得到了他的資助,大合地產經營不當的時候,資金鍊斷裂,還是王俊嶺幫忙給弄的資本,這樣一來,不管是社會上還是事業上,他都處在了八里道的巔峰,沒有人敢惹了。
整到現在,大福就只剩下一個酒樓,就連以前的夜店花場都被盤了出去。
王俊嶺的原話是這樣的:「這個酒樓,給你養老,敢來市區,我他媽讓你走後連燒紙的人都沒有。」意思就是,幹掉你全家。
麻子更別說了,他脾氣火爆,被不知名的人,弄了起碼三次,次次進了醫院,整的現在,只能靠著吃老本,才能活下去,相當的淒涼。
「龍升現在,他說話算數了唄?」小開抽著煙,不屑地問道。
華子接過話頭:「那個王璇呢,她不也是總經理麼,主管行政的那個。」
我沒有說話,是因為現在我已經很生氣,我特麼一走,你就搞我以前的朋友,你特麼的,真當我走了,不會來了啊?
華子這話一出,眾人臉色齊齊變色,就連另外一桌的人,都噤若寒蟬,似乎不敢說話了。
「咋地了,說話啊,她離開龍升了?」我一看不對,不由拔高了分貝,有些緊張。
「麻子,你來說。」我一指麻子,眼珠子瞪得溜圓。
「那個,那個」他抬頭掃了一眼大福,見大福一個勁兒的搖頭,又把話給生生地憋了回去。
「說!」我哐當一下拍在桌面上,碗筷一頓亂顫。
「小龍,你就別問了。」大福嘆息一聲:「我呢,年紀也不小了,守著這個酒樓,也就夠了,冤冤相報合適了,我有家庭孩子,一切安康,就夠了。」
「你的話題,等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