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非看著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這一次我不想再幫胡毅福說什麼辯解的話了,估計說了你也聽不進去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看到你沒有什麼大礙,我也就放心了。我要回去了,現在發生了李粟生被相關部門控制了這件事情,我需要去看看他的家人,把這件事情跟他們說一聲的。」
傅華明白李粟生畢竟跟胡瑜非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他跟李粟生之間的關係其實是比他更親近一些的,他在這個時候想要去看望李粟生的家人也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就點了點頭說:「我這邊沒什麼事情的,您該去去吧。」
「行,那我就走了,你這邊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胡瑜非走後,傅華繼續打他的點滴,正當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號碼顯示的是薇薇安的,傅華就接通了。薇薇安上來就說道:「傅華,你沒事吧?我剛在香港這邊下飛機,就在網絡上看到了你被槍擊的消息,胡毅福這個混蛋下手可是真夠快的啊。」
傅華苦笑著說:「我還好了,還沒被你給剋死,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兇了,想不到連做你朋友也會被克的。」
「滾你的吧,這種事情也能拿來開玩笑啊?」薇薇安語氣中還是很焦急的說,「你真的沒什麼事情嗎?」
「真的沒什麼了,就是一個穿透傷,沒傷到要害,」傅華說道,「只是這樣一搞,你的那個成立大會我就不能去香港參加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女朋友肯定是不會放我去香港的。」
「那個你就不用管了,」薇薇安說道,「說起來也算是我欠缺考慮,沒做好對你的保衛措施,就貿然的把你拉進了這個局中,對不起了,你暫且還是不要參與這件事情比較好一點。」
傅華苦笑了一聲,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覺得我還有置身事外的可能嗎?」
傅華知道參與這個局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胡毅福既然指使人對他打黑槍,肯定不會因為一擊不中就罷手。張天成那一次被槍擊,張天成收到了李粟生的勢力保護,事態才沒有進一步的惡化。而他身後可沒有像李粟生那樣強大的勢力庇護著,很難說胡毅福的人不會繼續對他下黑手的。
這擺明了他已經避無可避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要退縮,那他就是一個傻瓜了。算是來這也算是胡毅福對他的二次傷害了,他除了還擊已經是別無選擇了。所以傅華接著對薇薇安說:「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的,等我養好傷了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一下,下一步我們採取什麼樣的行動才能更好地打擊胡毅福。」
「也行,你先安心養傷吧,」薇薇安說道,「不過你養傷的時候,一定要加強自身的安全保衛措施,避免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了。」
傅華笑笑說:「這個我心中有數了,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薇薇安那邊就掛了電話,傅華則是繼續打他的點滴,一邊則是在思考如何應付胡毅福。說實話,他對這一次被槍擊是很意外的,他沒想到胡毅福膽子會這麼大,竟然敢在京畿重地動用槍械,這必然是會引起很多方面的注意的,難道胡毅福現在一點顧忌都沒有了嗎?他身後的人究竟是誰啊?能量居然大到可以讓胡毅福這麼肆無忌憚的程度?
一度因為李粟生走了背運,傅華覺得自己的壓力減輕了很多,起碼不會再時時擔心李粟生在背後又在算計他什麼了。但現在看來他有點高興的太早了。人在這個世界上打混,只要人與人之間還存在著利益爭奪,生活中就不會沒有鬥爭的。博弈才是一種常態,和平只是一種美妙的幻想而已。
偉人其實早就看透了人生的本質,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還是無窮的。鬥爭才是激勵人類向前發展的源動力,這是社會發展的本質,生命不息,鬥爭不已。
中午的時候,傅華正在病床上躺著休息,馬勇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進了病房就上下打量著他,然後笑著說:「你這傢伙可真是夠命大的,居然能在狙擊槍手的槍下逃過一劫,這可是很少見的。」
「不是吧,勇哥,」傅華笑著說,「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對我沒有在槍下把性命給丟掉你還挺惋惜啊?說起來你應該算是我的朋友吧?你怎麼好像是站在我敵人的立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