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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子峰說:「好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情就找你的意思去辦吧,不用再跟我匯報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以後你做事小心一點,也要多想想,要知道你身邊可是有很多人在盯著你的。」
孫守義雖然不知道鄧子峰究竟是指什麼,不過也知道鄧子峰這麼叮囑他是為他好,便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省長。那我回去了。」
孫守義就離開了鄧子峰的辦公室,再回去的路上,不停的琢磨鄧子峰說他急於求成和做事要多想想究竟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也不得頭緒,只好暫且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在金達辦公室的書記碰頭會上,副書記於捷上來就說:「金書記啊,我昨天聽紀委老陳講城邑集團在這一次的氮肥廠地塊競標過程中有行賄的行為?」
孫守義本來正拿著杯子在喝水,聞言不由得抬起了頭,看了一眼於捷。在鄧子峰那裡他還在納悶究竟是誰向鄧子峰舉報他和金達包庇城邑集團的,因為曲志霞雖然對這件事情不滿,但是曲志霞跟紀委那邊並沒有什麼接觸,顯然是不可能那麼早就知道紀委的辦案結果的。
現在於捷跳出來直接談到陳昌榮告訴他案件的結果,聯想到於捷跟陳昌榮本來就關係不錯,顯然於捷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是說鄧子峰收到的舉報資料很可能是出自於捷之手的。
孫守義心中就很不高興了,心說於捷你有完沒完啊,彼此都是都是同事,你一次兩次的在背後捅我刀子算是怎麼回事啊?他就略帶譏諷的說:「於副書記啊,這什麼時候我們的制度改了,紀委書記改成跟市委副書記匯報工作了?」
於捷臉上就不是個意思了,說:「孫市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說過是老陳跟我匯報的嗎?我們只不過是閒聊的時候說起來的。」
孫守義針鋒相對的說:「閒聊時候說起來的,那這個陳昌榮同志就更不應該了,都需要上書記會討論的事情,他也不跟金書記匯報一下,卻只跟於副書記閒聊說過,我倒真是想把陳昌榮同志叫來,他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啊?」
孫守義這麼說一下子就把於捷給置於了兩難境地了,他如果說這件事情需要上書記會,那陳昌榮不跟金達匯報一下就是失職。而如果他說無需上書記會,他現在提出來就是小題大做了。
於捷看了孫守義一眼,說:「市長您不要亂扣帽子好吧?老陳沒匯報這件事情,是因為他沒意識到問題的另一方面。他負責紀委工作,想的只是如何去追究腐敗分子。而我想到的是,既然城邑集團在中標過程中行賄,那他們的中標就是有問題的,我覺得應該撤銷中標的結果。重新對氮肥廠地塊進行招投標。」
金達對於捷提出來要對氮肥廠地塊重新招標多少是有點意外的,本來他以為會在這件事情上發難的是曲志霞,沒想到跳出來的居然是於捷。是於捷在這件事情上有什麼利益嗎,還是純粹為了針對他和孫守義?
不過不管是於捷跳出來,還是曲志霞跳出來,金達已經跟孫守義表過態了,他會跟孫守義聯手維持束濤中標這個結果的。金達就看了於捷一眼,說:「老於啊,你是分管黨群的,怎麼關心起地塊競標的事情來了?這些是政府方面的事情,等紀委那邊出來結果之後,政府方面會研擬出解決方案的。你就不要操那麼多心了。」
於捷卻不甘心就此罷休,他看著金達說:「不是金書記,您不清楚,現在外面對城邑集團這一次能在氮肥廠地塊競標中中標很有看法。他們不但有行賄的行為,甚至還藉助省里某領導的權勢施壓跟他們競爭的公司,迫使對方不得不退出競爭。這樣的競標結果顯然是不公平的,也極大地損害了我們海川市市委市政府的聲譽的,我們市委對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管不問呢?」
於捷這麼一說,孫守義心中一下子豁然開朗了,他明白鄧子峰昨天跟他談話最後兩句話究竟是在表達什麼意思了。這與於捷剛說的省里某領導有關。孫守義是知道束濤為了逼迫鑫通集團的都承安退出競爭,是動用了孟副省長的力量的。也就是說於捷說的省里某領導指的就是孟副省長。
於捷知道了這一點,肯定就會在給鄧子峰的舉報資料當中提到孟副省長的。估計這一點就犯了鄧子峰的大忌了。現在東海省孟副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