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吳暖暖咬住劉浪脖子的時候,開始時劉浪還有些驚恐,不明白吳暖暖為何如此。 w?w?w·
可經過一番探查,劉浪發現吳暖暖竟然也中了破憶術。
之前就曾說過,破憶術是亂神術中一種精妙的法術,因施術人的不同也會有不同的破解方法。
雖然劉浪也精通亂神術,但卻不敢輕易對鬼鬼施展,就是怕一不小心讓鬼鬼魂飛魄散。
此番看著吳暖暖也中了破憶術,劉浪立刻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原來安玉橋也懂得亂神術。
只是,吳暖暖跟別人不一樣。
因為情魄受損的緣故,吳暖暖的魂魄本來就有些異常。
破憶術正是在魂魄上打下烙印,封閉一部分記憶,或者改變一部分記憶。
可是,讓劉浪沒想到的是,安玉橋使的破憶術正好封在了吳暖暖受損的情魄上。
當劉浪的鮮血順著吳暖暖的嘴慢慢流進體內的時候,吳暖暖的情魄竟然微微一動,而其上面的烙印似乎也與劉浪的鮮血慢慢融合。
劉浪一發現這種神奇的現象,立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不但不再將吳暖暖推開,而且還將她的嘴使勁往自己的脖子上塞。 w?w?w·
果不其然,隨著鮮血湧進吳暖暖嘴裡的越多,竟然正好將與那張安玉橋打在吳暖暖情魄上的烙印融合在了一起,補全了吳暖暖的情魄。
劉浪可謂是又驚又喜,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何,但卻還是心下一緩。
將吳暖暖放下之後,劉浪對安玉橋此人有著太多的疑惑,冷冷的看著安玉橋,想從他嘴裡問出點兒有用的東西。
安玉橋雖然對劉浪依舊生龍活虎有些震驚,但自恃劉浪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獰笑地盯著劉浪,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而在暗處,一道暗門之中,蕭書娘不知何時已悄悄躲避了起來,偷窺著外面的情景。
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少了一個人,更沒有人留意蕭書娘這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安玉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屑的瞟了劉浪一眼,晃著腦袋問道:「小子,在茅山上時你的確讓我大吃一驚,可如今,你再想逃脫,恐怕就沒那般容易了!」
劉浪微微一笑,並不接話,而是問道:「呵呵,你既然是黑巫教的人,為何會跑到武當山去?」
「哈哈,哈哈,黑巫教?」
安玉橋聞聽此言,竟然莫名的顫抖了起來,仰天笑道:「我雖然修習黑巫術,但除了教主的位置,你以為我會稀罕?」
「哦……原來如此,那你為何不老老實實待在茅山,竟然故意攪動道巫之間的矛盾?」
「哈哈,小子,你可真是太天真了,道巫之間自來就有矛盾,難道還需要我來攪動?」
劉浪眉頭微微一皺:「哼,難道這次造出謠言說我黑巫教中有卜、命、道三書的不是你?」
安玉橋聞言卻是一怔,隨即憐憫的搖了搖頭,「小子,這個謠言只是一個藉口而已,你我心裡都很清楚,何必拿來做文章?」
這安玉橋絕口不提謠言是從龍虎山傳出來的,或者,他認為根本沒有必要。? ? ?一百~萬\小!說 w w?w?·1 k?a?
劉浪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吳暖暖,又道:「你跟玉面是什麼關係?」
「哈哈,小子,你果然聰慧,竟然通過亂神術猜到我跟玉面的關係。」
安玉橋本來只當劉浪機緣非常才修得如今的地位,可此時不禁也正視了起來。
這個小子果然不能小覷,今天不殺,以後肯定更加難了。
安玉橋臉上的不屑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鄭重其是,卻是毫不掩飾道:「玉橋、玉面,我們都有一個玉字,難道還需要我解釋嗎?」
「你們是師兄妹?」
「哈哈,不錯,當初在黑巫教時的確是。」
「原來如此,那她死後,亂神術被你偷走了?」
「嘖嘖,太難聽了吧?我只是拿回了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
說著,安玉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吳暖暖,挑釁般問道:「就算你發現了她身上中了我的破憶術又能如何?哈哈,你我都清楚,沒有我,就算你天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