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在官署看見清容差人送來的東西已是第二天了,他在外辦事,便與下官在驛站歇下了。他心中驚喜,雖說這東西已經隔了一夜,這蓮糕還吃得,可這涼羹只怕是吃不得了,可他還是將清容送來的東西全都吃完了,一點沒剩。
等薛紹忙完回家已是第三日了。
清容聽見門房的婢女來報阿郎回來了,清容正起身從內室出去。他腳步快,早已到了房門外,他一路風塵,見到想念了幾日的人,難抑心中的心情,便將清容攬入懷中,緊箍著清容的腰,不肯放手。「我回來了。」
清容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眼見雲娘她們都在,她忍不住紅了臉。她踮著腳尖,只能輕拍薛紹,不好意思道:「好了,還有人呢,快放開。」
薛紹只得依言放手,清容吩咐下人叫晚膳送上來,又對薛紹道:「快淨了手用晚飯吧。」
雲娘幾個帶著食盒笑面如花走了進來,清容頗感不自在,只吩咐著她們先下去。
清容問了幾句最近薛紹最近忙了什麼之後,便問道:「我讓阿全給你送去的點心,你吃了嗎,你可喜歡吃?」
薛紹看著她,沉聲道:「喜歡。」自然是格外喜歡的。
清容笑了笑,「這都是雲娘的手藝,這夏日胃口不好,你若喜歡,我叫人多做些。」
薛紹嗯了一聲,心裡卻是十分滿足。
待兩人安靜地吃完後,下人來收走了食盒,薛紹又去外院吩咐一些事,再回來。
諸事完畢,沐浴洗漱後,清容回到房中,發現薛紹手裡正拿著樣什麼東西。薛紹眼尖,剛剛不小心發現了枕下的異物,將它拿了出來,見清容來了,明知故問道:「這是什麼?」
清容定睛一看,這不是王氏給她的什麼送子符嗎,她明明叫阿珍收起來了,怎麼在這?她看向阿珍,阿珍心虛地低下頭,不敢與清容對視。
知女莫若母,王氏哪裡不知道清容的心思,她嘴上說得好,可心裡卻不一定同意,指不定在敷衍了事。便多留了心眼,讓阿珍將這符收起來,等尋著機會了將它放到清容和薛紹的枕下。
薛紹看了看上面的字,還將它念了出來,「送子符?」
薛紹略些詫異地挑眉看著她,雖是這樣,可是他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他何時見清容對與自己有關的事這樣上心過?還特意求了符。原來這些時日她待自己這樣好,是想和自己孕育子嗣了嗎?薛紹越想越興奮。
清容聞聲,面上頓時升起兩朵紅雲,她面色尷尬,咬牙道:「是,拿給我吧,我叫阿珍好生收起來。」
阿珍連忙應道:「是。」說著,便上前將東西拿了過來,往外頭去。
薛紹看著清容這不自在的模樣,問道:「你想要孩子了?」
清容怕他誤會,解釋道:「這是…」
可在薛紹眼裡,這並無疑問。他伸手將清容攬腰,帶到面前,眼神曖昧,他打斷道,「你找我,不是比那些東西更有用麼?」
清容剛沐浴完,臉上還帶著幾分紅暈,頭髮微濕,領口到前胸的位置露出一片細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一般,他心頭一動,道:「你想要,我會給你。」
「我…」
話還未出,便被人吻住了唇,也截住了她的話頭。清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被眼前之人的氣息所包裹…
他動作又快又穩地從清容腋下抱起,清容感覺害怕,便主動地伸手抱住薛紹的脖子,又用腿環住了他的腰。清容對這親密的姿勢十分不適,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回榻上,誰知他竟然站在原地不走了。
他極快地解了自己的下褲,便將手伸進清容的裙下,清容大驚失措,他怎麼能在這?她阻止道:「你…怎麼能在這,咱們去床榻上吧。」
薛紹不依,央道聲:「就在這?好不好?」
他雖然在問,可還沒等清容開口,他又撲了過去舔著清容的臉頰,從脖頸一路往下,勢無可擋。
清容擰不過他,只能被動地被他抱在身上。他一手護著清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手不方便,竟然用嘴去解清容的衣裳。幾下,清容右肩的外衣掉落,只剩下松松垮垮的抹胸,露出了誘人的風光。
他的唇舌好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