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兩條腿上各捅一刀,然後將自己的左手手掌給釘在了地上。四肢廢了三肢,雖然刀刀避開了骨頭,可我現在仍然像一個廢人趴在地上。
我聲音十分虛弱的問道:「好了,現在我不可能再是你的對手了,你滿意了嗎?你現在可以放開梁念情了嗎?」
梁念情哭的傷心欲絕,嗓子裡發出了十分尖銳的聲音。我當然聽不清她喊得是什麼,但是卻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現在的心情。
見狀,王晨笑了出來,黑夜中,能看到他那兩排陰森森的牙齒。
他緩緩說道:「嗯...我滿意了。我現在就要當著你的面幹了梁念情,你他媽給我睜大眼睛,好戲不容錯過!」
王晨罵了我一句之後,就開始撕扯梁念情身上的衣服了。梁念情今天穿的是抹胸的連衣裙,裙擺下面是一條蕾絲的打底褲,應該是為了防止走光才穿的。
這個女人的長相清純,身材火辣,標準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特別好看,性感中又不是莊重。
王晨稍一用力,就將梁念情的長衫給撕碎了,梁念情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膚都已經暴露在了王晨的面前。
「這皮膚是真他媽的白啊!哈哈哈!」王晨邪淫的一笑,然後開始對梁念情其它的物件下手。
這一刻,梁念情的表現出乎我意料。她居然沒有反抗、沒有喊叫,只是看著地上如同死狗的我,不停的流淚。
情況十萬火急,我感覺時機剛剛成熟!我沖王晨吼道:「你他媽住手!你個只敢對女人動手的窩囊廢!*的!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操!」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去激怒他,他剛開始還沒放在心上,我就越罵越難聽,他也終於停下了梁念情的毒手。
「你媽的...」王晨中計,咬著牙罵了我一句,然後就朝我大步的走了過來。
一般從來不中激將法的人,會在一種情況下中激將法,那就是當他們對這件事情極為自信的時候。眼下,對於王晨來說,我這個廢人對他是構不成任何威脅的。所以他才會放開梁念情,想讓我這個只剩下一隻手的人把嘴閉上。
看到王晨朝我走過來,梁念情忍不住再次用嗓子發出尖銳的聲音,雙手也胡亂的扯著。無奈繩子勒的太緊了,無論她在呢麼掙脫,都掙脫不開,反倒是把自己的小手給勒的通紅。
王晨一邊罵著,一邊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上來一腳就踢中了我的臉,然後破口大罵:「艹你媽的!你不是能打嗎!?你站起來打我啊!打我啊!來啊!操!」
王晨一腳一腳的朝我身上踢來,我沒有求饒,卻發出了陣陣的冷笑:「呵呵...呵呵呵...」
「笑!笑!我讓你他媽再笑!你給我睜開你的狗眼看仔細了,看看我是怎麼幹梁念情的!」打完罵完之後,王晨又一次轉過身去,朝觀景台上哭的撕心裂肺的梁念情走了過去。
在他走到我和梁念情中間的時候,我深知時機已到。
我突然冷笑著說道:「我現在不光要打你,我還要殺你。」
說罷,我已經掏出了藏在腰間的92式。還好我未雨綢繆,之前已經給槍上好了膛。否則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連左手都被釘在地上了,想上膛就困難了。
聽見了我的話,王晨一邊回頭一邊大罵:「我艹...」
「砰」!一聲槍響,在王晨回頭的瞬間,一顆子彈已經打入了他左腿的膝蓋里。他還沒來得及做接下來的反應,又是「砰」的一聲槍響,另一發子彈,射入了他右腿的膝蓋。雖然我現在傷得不輕,但是這麼近的距離,我是不會失手的。
這時,他的大腦終於發射出了疼痛的信號。霎時間,殺豬般的慘叫,迴蕩在這座空曠的山裡。他如同一灘爛泥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膝蓋......
他在距離我不到五米的距離,痛苦的翻滾著,嘴裡叫罵著。我深知,這將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說的最後幾句話。
許嘉好像跟我說,這槍里一共有四發子彈來著?那就還剩下兩發,我瞄準了王晨的襠部,開了第三槍。別怪我狠毒,你不是想拿梁念情來威脅我嗎?那我就讓你在臨死之前,體會一下當太監的感受!
這一槍下去,王晨連罵人都不會了,只是捂著自己的襠,痛苦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