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敦儒和陸伯生比試之前,陸伯生自知不敵,給黎敦儒下了瀉藥。就這樣,陸伯生成功加入了神農。
而黎敦儒呢?他因為這件事情,開始心灰意冷。他漸漸地放棄了自己想要開武館的夢想,雖然還是對武術保持著熱忱,卻改行經商了。
試想一下,倘若當初陸伯生沒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兩個人的人生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去了神農的就變成了黎敦儒,或許我有機會更早的見到黎敦儒,但是屆時,黎筱雨肯定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當然,黎敦儒肯定還是會有自己的後代,神農也不是不允許成員結婚生子。只是如果真的照這樣發展,那黎敦儒的孩子最後是男是女都還說不定呢。
所以我能跟黎筱雨走到今天,我還真得感謝這個陸伯生啊!
總之,聽了黎敦儒說出這些事情以後,我跟黎筱雨都震驚不已,黎筱雨的小嘴兒半張半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可是我為什麼在神農五年多的事情,卻始終都沒有聽說過陸伯生這個名字呢?
於是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黎叔叔,可是我在神農呆了五年多。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過您弟弟的名字?」
陸伯生是黎敦儒的弟弟,按照年齡來看,起碼五十二三了。不過哪怕他真的五十多了,他也不會因此就退出神農,而是在神農當教官,去指導新人。可是我也沒聽說過一個叫陸伯生的教官啊?
神農的教官,有一個算一個,我確信我全部接觸過。但是沒有一個叫陸伯生的,難不成是他改名字了?我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些個老傢伙的長相,好像也沒有跟黎敦儒長得相似的啊?這就奇怪了,難道陸伯生也是半路逃走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神農並沒有成員逃走的先例啊?
黎敦儒皺起了眉頭,問出了我心中所想的:「該不會是他改了名字了吧?」
「那您弟弟跟您長得像嗎?」
「不算像,他倆只是有血緣關係,也不是親兄弟。」一旁的姚琴說道。
於是我說道:「那有可能是他改了名字,很多人在當了殺手以後,都會改名字,因為怕被別人查到自己的過去,給自己帶來麻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他已經離開了神農。」
「自從他加入了神農,我們之間的聯繫就幾乎斷了。他現在如果沒在神農,該不會是...」黎敦儒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他的猜測是什麼,會不會是陸伯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
可死亡本來就是人類的必經之路,哪怕生前呼風喚雨,百年之後也是一抔黃土。普通人是這樣,殺手難道就不是了嗎?
我就說道:「黎叔叔,我說句實話希望您別介意。我在神農的時候,就從未聽說過有人從神農逃跑的先例。倘若令弟真的加入了神農,那他很有可能...已經與世長辭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在加入神農之前,他就逃了出來?」黎敦儒似乎還有些不能接受。
我還是如是說道:「應該不太可能,如果他逃走了,他應該會回來找您,沒有比您更強大的庇蔭了,您說呢?而且,如果他真的逃走了,這件事情一定會被神農拿來警醒後人。而我們卻從未聽說過,我才是第一個能從神農手裡逃出來的人。」
黎敦儒震驚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已經逃出來了?」
「沒錯,如果我沒逃出來,我怎麼敢肆無忌憚的追求筱雨?那不是給她找麻煩嗎?」
黎敦儒接著問道:「那他們不會再來找你嗎?」
「找是一定會找的,但是即便找到了,我也不會跟他們走。」
「你就不怕他們會拿筱雨,或者別的跟你有關係的女人來威脅你嗎?你這孩子重感情,我看得出來。到時候你不還是要跟他們走?」顯然,連黎敦儒都認為,我的那些女人會成為我的羈絆。
我只是笑了笑,問道:「黎叔叔,您覺得,人們會對什麼事物產生恐懼的心裡?嗯...請您宏觀一點說。」
黎敦儒考慮了一下,說道:「宏觀?那應該是...未知事物。」
「沒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人類的天性。比如一隻品種您從未見過的蜘蛛,您在看見了以後,肯定會出於本能,對這隻花花綠綠的蜘蛛產生恐懼。您不會靠近,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