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琴的毛病,我幾乎已經確定是哪裡的了。
她的雙腿沒有知覺,從我的診脈來看,十有*還是腿部的血管阻塞了。於是我就從她的腳腕一直捶打到了大腿根,到了大腿根以後,姚琴終於感受到了痛覺。
這也就說明,姚琴是大腿根附近出了問題,是姚琴的大腿根,導致她的雙腿沒有直覺。
為什麼說醫者父母心?因為在找到了患者的癥結所在的時候,醫生第一反應都是興奮。這不光是一種責任心,其實有時候是一種榮譽感,因為這意味著自己醫術高超。
所以在姚琴有感覺了以後,我的雙手也就更加大膽了,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她的大腿內側的溫度還挺高的,因為距離她的那裡已經很近了......
要說一點雜念都沒有是不可能的,那個關鍵部位距離自己咫尺之間,我怎麼可能沒有點歪心思呢?唉,如果眼前這個美婦人不是姚琴,而是許嘉或者是誰誰誰該多好......那我就算占了便宜也不怕。
可是面對姚琴,我肯定是不敢伸出自己的鹹豬手的。
我放在她的大腿內側以後,輕輕的捏了下,問道:「姚阿姨,這裡感覺怎麼樣?」
這回姚琴說道:「也是疼,不過跟剛才那種疼不一樣了。剛才是感覺透到裡面那種疼,現在的疼是被你給掐的皮疼。」
光是靠捏確實不科學,我就說道:「姚阿姨,冒犯了。能不能麻煩你...把雙腿叉開?」
「啊?這...」即使是上了年紀,姚琴還是覺得我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她有些難為情。
「阿姨,我沒別的意思。您剛才也看到了,只有捶打才能確定您的痛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耐心的解釋道。
姚琴面露難色,但是她也知道我沒有忽悠她。無奈之下,她還是分開了雙腿。看見這一幕,我「咕嚕」一聲咽下了唾沫。她這粉色的蕾絲內內,也不能把她的毛髮完全遮擋住。這不,幾根彎彎曲曲的黑色毛髮從兩邊不甘寂寞的露出了點。
特麼的,這是要出事啊!
我咬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雙手朝她的大腿內側捶了過去,姚琴「哎呦」一聲,示意我她大腿內側的疼痛,和大腿外側的疼痛是一樣的。
然後我看著她點了點頭道:「姚阿姨,您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施針的穴位。」
「哦,那太好了。」說話的功夫,我竟然發現姚琴有點臉紅了。然後,她就大手一揮,蓋好了自己的被子,生怕我再看到一絲的春光。
我也尷尬的坐在了一邊,不敢再說什麼。搞的好像我是為了偷看而偷看一樣......那特麼不是沒辦法嗎?
黎敦儒和黎筱雨還沒有回來,病房內的氣氛一時沉默了下來。
可能是良心發現吧,姚琴居然還主動跟我說起了話:「小劉,跟我的賭注,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經過姚琴這麼一提醒,我看了眼牆上的鐘表,然後說道:「現在是七點半,黎叔叔和筱雨八點前怎麼也回來了。我爭取九點半以前幫您施針,然後就得去談業務了。您放心,既然已經跟您打賭了,我就不會怠慢。這是我人生二十三年以來,最重要的一個賭注,這關係著我和筱雨的未來,我一定會認真對待。」
「你這個勁頭,我還是挺看好的。當年我和你黎叔叔,就是憑著你這股衝勁兒,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不過姚琴緊接著自嘲的搖了搖頭道:「不過說起來,要不是因為當年太辛苦了,我這雙腿恐怕也不會這樣。」
「姚阿姨,其實就是一個人一種人生。您和黎叔叔擁有了今天的地位,還給了筱雨這樣錦衣玉食的生活,這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生活,您才因此付出了您的這雙腿。那麼對於您來說,是腿重要,還是這樣的生活更重要呢?不過您別擔心,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醫好您的腿。所以再回過頭來看,以前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姚琴笑了笑說道:「你看起來簡簡單單,五大三粗的,還挺會安慰人的。怕是我那寶貝女兒,就是被你這張嘴給迷惑住了吧?」
我憨笑著說道:「也不全是,我跟筱雨之間的事情,您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十二年前我就救過她一命,我倆認識的這半年多以來,我也數次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