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的是謝克明的命。
跟陳禾傳達了這個意思之後,我又重新坐了下來,然後往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上吹了兩口氣,又看著陳禾此刻露出了的豐富表情。他現在是非常的糾結,已經被我給逼到了這個份上,我竟然還是不滿意。
他甚至一怒之下都想要殺了我,可是,他又沒這個本事。那他還能怎麼辦呢?
我們雙方沉默了幾分鐘,我又看了眼自己的手錶。雖然我還是沒有說話,但這算是給了陳禾一個提示,提示他我現在時間不多,他到了該給我一個答覆的時候了,否則我現在就要離開了,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不,陳禾收到了信號,立刻就跟我說道:「劉老闆,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琢磨琢磨,到底應該怎麼做。」
「你是要琢磨怎麼對付謝克明呢,還是要琢磨,自己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謝克明那邊?」
陳禾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說道:「這...當然是琢磨怎麼幫你對付謝克明了。這件事也不能急於求成,希望劉老闆你也能理解我一下。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扳倒謝家。」
我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再有什麼貓膩,那下一次,我就不會再跟你商量什麼了。因為,你已經連最後的利用價值都沒有了,聽懂了嗎?」
「聽懂了,聽懂了。」
我笑了笑,把那張銀行卡還給了他,說道:「既然現在你是替我辦事的,那我自然不能再收你的錢了。我不管這張卡裡面有多少錢,都算是你的辦事費用。記住,事情辦得漂亮一點。」
跟陳禾談好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就開車往醫院走了。我還得看看重傷號呢,另外,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也得給他一個交代。
趙英佐的身體很強壯,而且他今年才二十四歲,所以恢復起來也很快,這才三天的時間,他的臉色已經很好了,我到了病房之後,還看見他跟許念白有說有笑的。
我把給他買的吃的用的放在了一邊,然後跟他講了這兩天的事情。
趙英佐一邊吃著香蕉,一邊抱怨道:「我說劉哥,你這也太不給力了吧,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靠,這不是我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是壓根連雞都沒偷成,從頭到尾都是人家的設計好不?」
「那我管不著,反正我差點讓人弄死了,你要是不給我報仇,回頭我要真死了,你看我不天天陰魂不散的纏著你。」趙英佐仗著自己現在就剩下半條命了,我也不敢打他,他就可以挑釁我了。
許念白在一旁說他沒正形,不過我心裡倒是挺開心的。只要趙英佐的命保住了,我心裡就輕鬆了很多。人這一輩子最放不下的,就是生死離別了。
我在醫院跟趙英佐扯屁扯到了下午,快六點的時候,我也就離開了醫院,因為再過一會兒黎筱雨跟蘇然就該相繼到家了,我還得回家給她們準備晚飯呢。
不過回到家之後,我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昨天衝動帶給我的懲罰,汪夢涵已經跟她們說過了。所以吃飯的時候,她們倆是除了質問我就是埋怨我的。
蘇然陪小毅回去做功課,而我跟黎筱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條廣告,是關於無痛人流的。
一看見這條廣告,我就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黎筱雨:「筱雨,你看這周末,咱們是不是應該...」
黎筱雨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伸出小手在我腦袋上戳了一下嗔道:「我知道了!你別磨嘰了!你都說了多少次了?」
不管黎筱雨願不願意,她都肯定是要在這周末就把自己交給我了。我眼神向下一瞟,看著黎筱雨那碩大的罩杯,乖乖,人生中最美妙的一刻就要來臨了。
不過,黎筱雨話鋒一轉又反問了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是我非常不願意面對的一個問題。
「夢夢應該已經把艾薔薇的事情告訴你了吧?」
我感覺我現在對艾薔薇都快有恐懼症了,一聽到她的名字,頭都疼。
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哦,都給我說了。你說說你們兩個女人,真的是夠八卦的,你把我跟艾薔薇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又把自己知道的艾薔薇的事情告訴了咱倆。不過你們管的太寬了,艾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