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藍爵會所的管理層都換成我自己的人,不是我心狠,而是職場的規則。
而徐波對我的話卻置若罔聞,信誓旦旦的說道:「老闆,您的意思,我理解。但是您放心,我原來的老闆,在藍爵會所只跟我一個人有聯繫。除了我以外雖然還有幾個高層,但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我怎麼可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三年多,都沒有人發現呢?我知道您擔心的是什麼,但是您放心,這群高層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跟我們原來的老闆有什麼聯繫。他們都聽我的,就算我們老闆真的回來挖牆腳,只要有我在,也絕對挖不走他們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跟徐波說道:「徐波,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啊?」
我說道:「你原來的老闆只跟你一個人有聯繫,而這些高層又聽你的指揮,你的意思不就是告訴我,你老闆只需要挖你一個,就能把所有的高層都給挖走了嗎?」
而徐波聽我這麼說,臉上沒有一點慌張,反而很淡定,很從容的說道:「您,才是我的老闆。」
他如此從容的這幾個字,比他解釋再多都更讓我欣賞。處事不驚,是個人才。
「好,就沖你這個態度,我信你。藍爵會所,依舊交由你手來打理。你現在的年薪是多少?」
面對這個原本就可以脫口而出的問題,他竟然頓了幾秒才回答:「兩百萬。」
「兩百萬?」
「對。」徐波點了點頭說道。
說實話,讓徐波管理藍爵會所的全部,一年才給他兩百萬,還真的不多。因為藍爵會所每年的利潤,可是將近兩億啊?而我疑惑的是,為什麼徐波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要遲疑幾秒呢?這時,黎筱雨咳嗽了一聲。
以我倆的默契,我清楚,黎筱雨其實是在給我一個信號。那就是,徐波剛才又跟我撒謊了。可是我無法理解,徐波要是真的想騙我的話,為什麼不把數字往大點說?這可是有關於他切身利益的大事啊。
罷了,反正從法律意義上來講,藍爵會所已經是我的了。有些問題,我再怎麼想也是得不到答案的,沒有意義。
於是我就跟徐波說道:「從下個月開始,所有員工的工資,上調百分之十。至於你,每年藍爵會所的淨利潤剩下多少,你的年薪就是這些利潤的百分之十。明白嗎?」
換句話說,只要會所的一切照舊,徐波每年的年薪將會達到千萬以上。這比他以前賺的,可是多了好幾倍。
我以為聽了我的命令,徐波應該挺開心的吧?但是徐波臉上的表情並沒有顯得太興奮,只是淡淡一笑,朝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老闆,有您帶領,藍爵會所的生意一定會蒸蒸日上。」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咱們會所,沾沒沾那些不該沾的東西?」
徐波看了一眼我身邊的幾個女人,看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就開口說道:「這幾位是我的女朋友和丈母娘,沒什麼不能說的,黎家的會所,你不會沒聽說過吧?關於會所這點事,她們比我要清楚的多。」
我故意提到姚琴是我的丈母娘,其實是想在心裡拉近一點和姚琴之間的距離。我了解姚琴的脾氣,她現在肯定還在生我氣呢。
「黃和賭,我就不說了,都沾了。但是毒,沒有沾。」徐波說道。
可能是因為在神農呆了五年的緣故吧,我特別痛恨毒品這種東西。所以我對這個挺敏感的,是絕對禁止自己手下的場子沾這些東西,更不允許我身邊的人沾這些。
「嗯,那就好。」我說道,然後想了想,又嘀咕了兩聲:「藍爵會所...藍爵會所...也該改個名字了。」
「老闆,您的意思是,藍爵會所要改名字?」
我深吸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對,叫...嗯...就叫這個吧。」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四個字。
「唐詩會所?」徐波讀了出來,然後面露難色,說道:「老闆,有些話我不知道說出來合不合適。」
我笑了笑,說道:「你是想說,這個名字太古色古香了,不上檔次?」
徐波遲疑了一會兒,說道:「老闆,恕我直言,確實有點土氣,我覺得不太適合咱們會所。說到底,會所跟酒吧,完全是兩個檔次的消費場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