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語昕、許凡,出了拳場之後找了一家海鮮燒烤。
點完餐之後,我就問許凡道:「原來,你就是我小姨的保鏢啊,那你他媽為什麼不早點現身?」
許凡笑著道:「唉,主要是神農的老傢伙也不讓我現身啊?再說了,他們是不希望那麼早就讓你知道跟自己身世有關的東西的,我要是就這麼現身了,你不早就一大堆的問題了?我要是說漏了咋辦?我可承擔不起責任啊。」
肉串還得等會兒,我跟許凡先幹了一杯啤的,葉語昕本來也想乾的,不過我只是讓她抿了一口,然後就幫她幫剩下的酒喝光了。
許凡見狀打趣道:「劉芒,你這也太大男子主義了吧?連一杯啤酒你都不讓人家喝完?」
「你懂個屁,這也就是跟你了,這要是跟別人,連抿一口的面子我都不給。還是說你吧,才多久沒變?怎麼你的變化這麼大呢?」
「還不是你?說走就走,毛都不留下一根。雖然我也覺得,可能離開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吧?可是以咱倆的關係,你就這麼離開了,我不光是感覺到高興,我心裡還有氣啊。我許凡一共有多少兄弟?你還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所以我在練功的時候,就比以前更加的刻苦了。我有現在的身手,正是因為以你為目標。」
葉語昕給我倆倒滿了酒,我問道:「不是,如果單是你的身手變了的話,我還不至於這麼吃驚,關鍵是你變得可不光是身手,連你的性格都變了。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的,那肯定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你可別說你的天就是我,我他媽可不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凡嘆了口氣,也沒有和我乾杯,就將眼前的酒給一飲而盡了。看樣子,果然讓我說中了,他這一年,應該也經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吧?
「劉芒,在你離開不久,我就找了個女朋友。那是有一次,我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身負重傷,當時我以為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但是卻陰差陽錯的被她給救下了。她將我藏到了她家,我才躲過了別人的追殺。後來,我們倆一來二去的,也就在一起了。她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可是沒過多久,她就被追殺我的人給找上了門,先奸後殺。」
話說到這,我已經清楚的聽到了許凡咬牙的聲音。
我眼睛一眯,追問道:「然後你怎麼辦了?」
「我當然是替她報仇了,再然後,我就拼命的練,拼命的練。如果我學有所成的話,我當日就不會被人追殺,也就不會認識她,她就不會因我而遭殃了。」
聽到這裡,我冷笑一聲,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一樣,說道:「故事聽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
許凡眼神有些詫異的問道:「兄弟,你什麼意思?」
我看了眼他戴著手套的左手問道:「對了,我記得,有關於你左手小拇指被砍斷的事情,我跟你說過啊?我說讓你戴個手套,可是當時你說你不戴,你為什麼現在又戴上了呢?」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啊。而且我戴手套又不是為了讓別人看不到我的小拇指,我覺得有沒有小拇指都一樣。別人的看法跟我是沒所謂的,我這戴的是防割手套。」
「噢。」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能把你的手套摘下來讓我看看嗎?」
許凡從容的說道:「當然可以。」
然後,他將手套摘了下來,小拇指卻完好無損。不過他馬上把手掌轉向了我,清晰的看到第二個關節的位置有一道粗長的疤痕,就像是讓人把小拇指給剁下來再重新縫上的感覺一樣。他說道:「看,現在這假肢的技術已經越來越好了,跟真的一樣,動起來也沒什麼影響。」隨後,他便動了動手指頭。
我微笑著站起身,笑容里充滿了狡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樣都好,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
「什麼事情?」他饒有興趣的問道。
「想做許凡,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許凡皺了下眉頭,對,姑且就還是叫他許凡吧。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問道:「劉芒,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非常清楚,有一點我要提醒你的是,千萬別耍滑頭。否則,別說做許凡了,你連做人的機會都沒有。我沒有這個能力,我相信你是應該知道的。當然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