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說話算話啊!哥哥可當真!」
「這話說的,我劉芒也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啊?」付臣宇是真的拿我當自己人,否則他這個平民百姓中的「付市長」,怎麼會在我面前將自己邪惡的一面暴露出來?所以我又問道:「而且,宇哥,你要是想嘗嘗鮮,兄弟也可以幫你好好安排一下。」
「嘗鮮」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付臣宇很清楚,但是他卻嘆了口氣,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老弟,你的好意哥心領了。但是我早就在你嫂子面前發過毒誓了,除了她們五個,不會沾別的女人。」
我:「......」
那你特麼剛才跟我說只能看不能摸憋得難受?要是真讓你摸了,你不是更難受了?我就不信你到時候還能忍得住!
我倆放了水,洗了手之後,付臣宇又賤賤的笑著跟我說道:「老弟,要不要玩點別的花樣?」
「花樣?什麼花樣?」
「咱倆石頭剪子布嗎,誰要是輸了,誰進去就把蓋在那藝伎身上的遮擋物給碰掉?」
我:「......」
想不到付臣宇這樣的大人物,底里竟然是這般的不要臉!雖然在不要臉上,我始終都是高了別人好幾個境界,但是付臣宇的不要臉,卻讓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再說,他提出來的事情,我還真挺感興趣的。於是乎,我就答應了他,然後我輸了......
我跟付臣宇是同樣的表情離開的包間,不同的表情回到了包間。付臣宇可謂是滿面出風,我卻是如履薄冰。媽的,早知道不跟付臣宇打賭了,搞得我現在如坐針氈,真要是當著這幾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種動作,她們還不炸鍋了啊!
付臣宇的大老婆趙音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我發現你從一進包間到現在,臉上就一直一股壞笑。你怎麼了?撿到錢了啊?」
「當然不是,撿到錢也沒有這個開心啊?是剛才我跟劉芒在衛生間的時候,他給我講了個笑話。」付臣宇是在提醒我,願賭就得服輸,剛才說好的事情,現在應該做了......
媽的,我豁出去了!心一橫,我直接用筷子將藝伎身上的荷葉給夾了起來。
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令現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只有藝伎的臉上依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因為,她們在這裡做藝伎是要經過嚴格挑選和培訓的,這是她應有的職業素養。
我在眾人的注視當中,表現的十分淡定的說道:「嗯,這荷葉是真荷葉,不是道具。」然後,我就將荷葉放下了,表情鎮定,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這不代表她們也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左耳朵,不對!是兩邊的耳朵,都被人給揪住了!坐在我左右的分別是梁念情和喬姿!
在揪住了我的耳朵之後,兩個人大著嗓門沖我喊道:「劉芒!你真不要臉!」
付臣宇一臉小人得志的偷笑著,再看他的五個老婆,那憤憤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我的身上,仿佛在看一個變態。媽的,付臣宇成了最後的贏家!
在座的,幾乎都是同齡人。最多也就差個幾歲,所以這幫人湊在一起,話題有的是。我們一直在包間裡呆到了深夜,才打算離開。
付臣宇和自己的老婆們肯定是坐著自己的加長奔馳離開的。葉語昕沒有喝酒,她很有責任心的將梁念情給送回了家。至於我,已經答應了喬姿,今天晚上跟她去做一點我倆一直惦記著的事情......
......
濱城,一家五星級酒店內。田中昭五郎坐在沙發上,他表情嚴肅,正在給別人打電話。
「你說誰?石光宇?」
「沒錯,江叔。我也挺納悶的,怎麼會在這種場合下碰到他?雖然我跟他從來沒見過,但是前些日子在神農,神農的教官曾給我詳細的介紹了他們所掌握的華夏殺手界的全部資料。我確定,我聽過石光宇這個名字。他們的殺手組織,似乎已經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了。可他們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給劉芒的開業典禮搗亂呢?我覺得事情不對勁,所以才給你打電話問一下。」原來,田中昭五郎是在給江海打電話。
江海的眉頭緊鎖,他喝了一口茶水,問道:「那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