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董建元,不值得可憐,只能說他咎由自取。
是的,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董建元是不值得人同情的,如果他當年......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替他惋惜的話。因為我想到了蘇然的話,我和蘇然都應該感謝董建元。如果不是他始亂終棄的話,我和蘇然之間的感情又從何而來呢?
蘇然哭了半天,才放開了我。她淚眼婆娑的解釋道:「小情人,姐姐不是為了他,不是心疼他才哭的。我就是感覺忍不住,就是想哭,你別多想。」
我會心一笑,擦了擦蘇然俏臉上的眼淚,說道:「然姐,是你多想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我怎麼會胡亂的吃醋呢?」
蘇然點了點頭,撒嬌的說道:「小情人,姐姐剛才說的話,也都是真心的。姐姐能在經歷了那些不幸之後遇到你,就是姐姐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蘇然嬌嫩的臉蛋,深情款款的說道:「然姐,對不起,是我出現的太晚了,不能陪你度過你這輩子最難熬的那幾年。但是你放心,餘生的日子,都有我陪著你,你再也不會孤單和難過了。」
當聽到了我的深情告白,蘇然又一次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清淚。她緊緊的抱住了我,這一次她的眼淚,名字叫做幸福。
在我的安慰之下,蘇然擦乾淨了眼淚,以免待會兒會被小毅給看出來。
我先把黎筱雨叫了出來,蘇然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比黎筱雨要大個幾歲,剛才她也知道她抱著我哭的時候被黎筱雨看見了,所以從心理上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問黎筱雨:「你跟小毅咋說的?」
「小毅一個勁兒的問我,那個人是不是他爸爸。我說那不是,就是然姐的一個老朋友,想跟然姐借錢,所以才討好然姐。這孩子現在知道這些不太合適,還是等他長大了以後再說吧。」
我笑了笑說道:「你這謊話編的還挺準的。」
「什麼挺準的?」黎筱雨問道。
我如實說道:「董建元還真的是跟然姐來借錢的,好像是他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搞得妻離子散了。然後無意間知道然姐現在當了公司的副總,所以便把然姐當作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小情人,你說什麼呢?怎麼連你也相信他的話了嗎?」反正不論我相信與否,蘇然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她被這個男人欺騙的這麼慘,怎麼可能再輕信董建元的話?
生命短暫,猶如白駒過隙。人們在奔波勞碌中探尋著真理,但是命數卻像波濤一樣起伏不定。在尋找一些東西的同時,人們也在不斷丟失著什麼。
董建元就丟失了他做人最基本該具有的東西——尊嚴,人格,人性。
試問,一個人,丟掉了這些東西,還能稱之為人嗎?稱之為行屍走肉或許更為貼切。董建元,不過是頂著一副臭皮囊的衣冠禽獸罷了。
可是話雖如此,但是關於董建元的事情,出於對蘇然的尊重,我還是把我的那些分析告訴她為好。
「筱雨,你待會兒送小毅去上補習班吧,我跟然姐還有些話要說。」
「嗯,好。」黎筱雨沒有任何疑問,答應道。
說完之後,我們幾個就進了房門。小毅雖然被黎筱雨給穩定住了情緒,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不太相信,好像總有問題想問蘇然一樣。這一幕給我們幾個大人看的還覺得挺好笑的,這個小人精。
黎筱雨送小毅去上補習班了,我跟蘇然躺在她的大床上,蘇然靠在我的懷裡,兩團白嫩也貼著我的胳膊。
這一刻我不禁問道:「然姐,是先說還是先做?」
蘇然嗔道:「小情人,你把筱雨給支走,就為了跟我做啊?」
「嘿嘿,做是一定要做的,還是先把你跟董建元的事情說清楚了吧。」
隨後,我就把我根據董建元的反應和他說的話,所進行的一系列猜測,都跟蘇然講了一遍。蘇然聽完之後,也是止不住的震驚。
「小...小情人,你跟姐姐說的,都是實話嗎?」蘇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跟蘇然說道:「然姐,你覺得我可能會騙你?」
「不是,姐姐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可能會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