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要是換在平時肯定是非常過分了,但是現在黎筱雨有意「勾引」我,我當然得豁出去了!
不過,黎筱雨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好,那就算人家是問了你兩個問題,行了吧?」
話已至此,我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就說道:「我是為了葉語昕,昨天晚上,我跟周芷默去酒店準備睡覺的時候,趙英佐就從酒吧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說湯傑馬上就要領人過去了,於是我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了酒吧。沒一會兒,葉語昕也過來了,在解決完事情之後,我就順路把她送回了家。結果把她送到家門口以後,遇到了兩個埋伏已久,打算對葉語昕下手的殺手。我在和兩個人搏鬥的過程中,不小心被流彈片傷到了腿。」
「哦...那麼也就是說,你確實是騙了我咯?」黎筱雨陰陽怪氣的問道,但是即便如此,她的聲音依然十分具有磁性。
我有些心虛的說道:「呃...我...我是騙了你,不過,我那不是看你跟葉語昕現在不太對付嗎?我怕...我怕萬一我把我是因為葉語昕才受的傷這件事情告訴你,你再跟我翻臉...」
「那你覺得...你現在跟我說這件事,我就不跟你翻臉了嗎?」
「啊?你這是啥意思?我才剛根本坦白,你就想跟我翻臉啊?」
黎筱雨貝齒潔白,輕輕的咬了下粉紅的嘴唇,說道:「人家怎麼會跟你翻臉呢?愛你都來不及呢!」
說完之後,黎筱雨又開始拖了,她摘下了頭上的護士帽,烏黑的秀髮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樣傾瀉而下。隨後,她將上衣拖掉,兩團飽滿呼之欲出。
「問,你,你快問!把你想知道的都問了吧!我全都告訴你!」我已經徹底淪陷了,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闖了!不過我好像還落了一件事,我質問道:「筱雨,你剛才不是答應了算兩個問題嗎?你怎麼才拖了一件?」
「兩件啊,帽子不算嗎?」黎筱雨十分狡黠的反問我。
我苦逼的說道:「啊?帽子也算啊?帽子當然不算了!這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
「是哦,其實我剛才也覺得帽子是可有可無的,我本來也沒有把帽子當作是一件。可是,是你先跟我耍賴的,明明我一句話就能問完這個問題,你愣是把這個問題給拆成了兩個問題。怎麼?你能耍賴,我就不能耍賴了?」
「話不能這麼說,你看,我...」
「停!」不等我把話說完,黎筱雨已經打斷了我,說道:「劉芒,我可不聽你詭辯。我還不了解你嗎我?你除了這一身的功夫以外,最厲害的就是這張破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所以,你不准說話。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就好了。只要你今天晚上乖乖的,我就...」
我咽了口唾沫,說道:「我要是乖乖的話,你今天晚上就把自己給我?」
「哼,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聽了以後,整個人頓時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難不成我會在這樣一個夜晚拿下黎筱雨的第一次?
我鄭重其事的說道:「好,我保證乖乖的!黎女神,你說吧,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黎筱雨考慮了一下,問道:「你說是你在送葉語昕回家的時候,遭遇了埋伏,還受了傷。那你在受傷之後,應該沒有回酒店找周芷默吧?那你昨天晚上是在哪睡的呢?」
這個問題著實讓我感覺有些蛋疼,可是眼前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我根本克制不住啊!
我想男人在一生的成長當中,大部分都幻想過如下幾個場景:在教室里和漂亮的女老師啪、啪、啪,在醫院裡和漂亮的女護士啪、啪、啪,在公司里和漂亮的女上司啪、啪、啪......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曾經是我的上司,剛剛又扮演了護士,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神。我尼瑪怎麼可能還hold住?
我一咬牙,心一橫,坦白說道:「昨天晚上,我受傷了以後,葉語昕就讓我去了她家,順便幫我包紮了傷口。因為已經很晚了,而且她怕還有殺手在暗中埋伏,就讓我住在她家了。」
反正結果我住在了葉語昕家,我是跟黎筱雨坦白了。至於我住在她家的過程嘛......我肯定要說的曲折離奇一些,這樣對自己比較有利,就是有些對不起葉語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