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京轉過頭去,看到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約莫二十歲上下,手裡夾著畫板,倚在門口。她看到葉京在看畫,目光中露出一絲迷惑不解,那目光清澈可人,沒有絲毫雜質。
葉京急忙道:「這些是你畫的,我不是有意的偷看的,只是這些畫畫得太好了。
葉京看到這女孩臉色蒼白憔悴,眉眼間透著疲倦之色,雖然是傾國傾城之容,可是看上去卻是楚楚可憐,令人望而生惜。他在電話中聽李二代說,生病的是一個女孩,名字叫做杜薰兒,便猜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李二代口中的那個杜薰兒了。
杜薰兒見葉京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不由臉上一紅,有些緊張地問道:「你……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杜薰兒怪病纏身,從小到大接觸到的生人極少,接觸的異性更是可以扳著指頭數的過來,因此不免有些怕見生人,說起話來也顯得怯生生的。
葉京見杜薰兒似乎有些害怕自己,微微一笑,向前一步道:「你就是薰兒吧。你別害怕,我是二代的朋友,是他請我來幫你看病的。」
「你知道我的名字,」杜薰兒一怔,旋即有些畏懼地向後縮了縮身體,道:「你騙人……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看病,」
杜宇給杜薰兒請過不少名醫看病,而一般又都是上了歲數的醫生才能算得上名醫,所以杜薰兒自然會對葉京的身份有所懷疑。
葉京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道:「別看我年輕,可是說不定可以把你的病治好哦。」
葉京說著,瞅見桌上插在花瓶里的一簇玫瑰花苞,尚未盛開。他隨手抽出了一枝花苞來,催動真氣,那花苞便緩緩地舒展開來,開出一枝美麗的花來。
「這枝花送給你了。」葉京手一伸,將那枝花遞到杜薰兒手中。
對於葉京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把戲。可是對於杜薰兒來說,這可是一件異常神奇的事。
杜薰兒驚呼一聲,接過花來,好奇地看著葉京,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充滿了純真。
就在杜薰兒打量葉京的時候,杜宇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杜宇看到妹妹安全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道:「薰兒,你跑到哪裡去了,害我好一場擔心。」
「我去畫畫了。」杜薰兒低著頭道:「本來我是呆在家裡的,後來我看天氣不錯,就在四周溜達畫畫了,忘了跟管家說。你……別罵管家。」
杜宇輕輕嘆了一口氣,摸著杜薰兒的頭,道:「以後別亂跑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爸媽有一天回來,我該怎麼跟他們交待呢,」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亂跑了。」杜薰兒點頭應道。
杜宇又抬頭看看葉京,心頭一震,道:「你……難道就是二代的那位朋友,」
「不錯。」葉京點了點頭,望著杜宇,心裡也有些吃驚。
因為他們兩個同時發感覺出來,對方居然是修道者。
杜薰兒抱著杜宇的胳膊,低聲道:「哥哥,這個人好神奇哦,居然一下子就把花弄開了。」
用真氣將花催開對於同為修道者的杜宇而言也不過只是小把戲,所以他並不驚訝,只是微微一笑,道:「這位醫生是二代特地請來幫你看病的。」
「杜小姐你好。」葉京笑著伸出手,打算跟杜薰兒握下手。杜薰兒卻並不跟葉京握手,而是躲在杜宇後面,將葉京給她的那枝花放在鼻上輕嗅。
杜宇嘆了一口氣,向葉京道:「你別介意,我妹妹從小就有些怕生。」
「我當然不會介意。」葉京笑了笑,正色問道:「她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她……」杜宇正要向葉京說明杜薰兒的怪病,這時候李二代風一般地跑了進來,大聲道:「師父,你過來了啊。」
葉京點了點頭,抬頭看到跟在李二代身後的李大剛。
「葉神醫。」李大剛驚呼一聲,道:「你怎麼會來的,難道說……你就是二代的拜的那個師父,」
「對啊。」葉京笑道:「其實我早知道二代是你的兒子了。我之所以會答應讓他拜師,也是想他能走上正路。」
李大剛又驚又喜地道:「我兒子頑劣不堪,葉神醫肯收他為徒,好好管教他,那真是太好了。」
李二代也很是吃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