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菲有些將信將疑地道:「這兩張符籙真的能治好義父你的傷麼?」
「我相信這位小兄弟。」李東聖很是有信心地拿起兩道符來,往身上貼去。
符籙貼到李東聖身上的時候,迅速地燃燒起來。一直燃燒到盡頭,李東聖猛地睜開眼來,道:「這符籙果然有效,名不虛傳!」
李可菲又驚又喜,大聲道:「義父,你的傷治好了?」
「治好了!」李東聖微微一笑,道:「不過我的修為失去了這麼久,要想全部恢復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靠慢慢修煉回來了!」
說著,李東聖轉頭向葉京道謝道:「小兄弟,這次真是要多謝你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知道三品療傷符的畫法。不知道你是哪門哪派的,怎麼會懂得這麼多的?」
「這個……」葉京臉上顯出為難之色。他在修道方面的一切知識全部是從星風那裡得來的,但星風卻是他誰都不能說的一個秘密。因此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李東聖。
「算了,每個人都有些不能說的秘密。你不能說的話,就不要說了!」李東聖見葉京吞吞吐吐,便猜到他有難言之隱。他理解葉京的苦衷,微微一笑,便不再提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陣微響,像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應該是阿姨回來了。我去開門。」李可菲說著,便上前開門。
「阿姨?」葉京不由一怔,不明白李可菲從哪裡又冒出來一個阿姨。
「那是我的妻子姚月。」李東聖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不過笑容卻有些苦澀。
葉京正有些迷惑,這時門被推開,一名濃妝艷抹、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女人也就三十多歲年紀,長得也算是十分漂亮,只是打扮得卻不像是良家婦女。
「這難道就是李東聖的老婆姚月?怎麼打扮成這副樣子?」葉京心裡有些奇怪。
這時姚月後面又跟著走進一名赤膊的大漢來,大漢身邊還帶了兩個個又高又壯的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小弟。
大漢看到三人都在屋裡,不由一怔,向姚月問道:「你不是說你家裡的人都睡著了麼?怎麼都在這裡?」
姚月看到一屋子的人,登時酒醒了一大半,也是變了臉色。她怔了一怔,便向大漢道:「今天先這樣吧!你先回去,改天我去找你!」
大漢卻不準備走,指了指李可菲道:「這小妞又是誰,長得挺漂亮啊!」
姚月低聲道:「這是我的養女。你少給我打她的主意,趕緊給我走!」
「你讓我走我就走啊!」大漢登時翻臉了,怒聲道:「老子都還沒爽下,往哪裡走?今天你要是不陪老子,就讓你養女陪!」
姚月皺了皺眉,冷聲道:「高猛,你說話給我客氣點!這是我們倆的事,你少給我扯到我養女身上!我今天不想理你,你給我滾!」
說著,姚月便推著高猛往外走。
「老子就不走!」高猛怒喝一聲,抬起手來,將姚月往後推得一個趔趄。接著他向前一步,舉起手掌,便要向姚月身上落去!
「住手!」這時李東聖忽然輕喝一聲,大步走到姚月身前,道:「不准你碰她!」
高猛手舉在半空,轉頭望了李東聖一眼,冷笑一聲道:「你就是姚月的老公吧!聽說你老婆整天給你戴綠帽子,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怎麼,今天轉性了,不願意做窩囊廢了?」
李東聖眼睛一眯,先看了看妻子姚月,嘆了一口氣,又轉過頭來,向高猛道:「你說的不錯,我是窩囊。不過只要阿月願意,我窩囊點無所謂,那是我欠她的。」
高猛不由一愣。一般人被當眾罵是綠帽子滿天飛的窩囊廢,恐怕多少會激發出一點血性,起碼也會露出些激動的神情。然而李東聖卻不但面不改色,而且很痛快地承認了,難道他真的是個天生的窩囊廢?
姚月聽到李東聖的話,先是一怔,接著便是一聲冷笑,笑聲中卻有苦澀之意。
葉京則皺著眉頭,在一邊沉吟不語。以他對李東聖的觀察,李東聖性子雖然淡沖,但是絕對那種柔中帶剛,而且是那種剛起來要人命的人。面對著高猛如此傷人自尊的侮辱,李東聖依然如此淡定,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呢?
「不過,阿月不願意做的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