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
而且還是換上一套,簡單低奢的單薄外套,我以為會換新的
「」青木臉色不知為何扭曲了一秒,在我看清之前又恢復,「對啊,衛衣什麼的,品味真差。」
「」我無語了,「我倒是挺喜歡衛衣的。」
青木心情明顯變差,快速跳過話題:「好了,現在事情解決了,那個吉森也被抓到了我們快回去。」
「誒?那就好!」我瞬間開心了不少,連肩膀也不痛了,跟著他出去。
青木邊走邊說,語氣愉悅:「對啊,因為吉森他不自量力居然就在醫院後院殺人,被當場抓住了呢。」
一直走到吵鬧的中心,似乎是有個病人被送進來時已經失去了呼吸搶救失敗,正在找他的家人。
「哎作孽啊,怎麼就在醫院後院殺人了」
「不太安全啊」
「好像是硫酸啊,而且腰部也斷了,好可怕。」
討論的人竊竊私語,我好奇地望過去,擔架上的人被遮住了白布,可能沒有清洗乾淨,有一點白布部分逐漸冒出滋滋的黑洞,擔架剛好停在我們不遠處。
青木好整以暇地看著,還饒有興致地點評幾句:「死的真醜。」
「」我無言以對地瞪他一眼。
陌生人也不放過嗎。
剛要離開,餘光突然看見白布下的手動了動,被硫酸侵蝕出經脈血肉的手離開白布朝我的方向緩慢伸出。
是想要拽住挽留的姿勢,被硫酸腐蝕的手腕處依稀能看見些微的暗藍色衣物。
「啊!」我被嚇住,踉蹌一下,後背撞進青木懷裡,他扶住我的手臂沒碰肩膀,我沒心思注意背後堅韌的少年身體,顫顫巍巍說道,「他他他沒死啊」
「迴光返照吧。」青木輕描淡寫道。
是嗎???
我仔細一看,那人又一動不動了,好像真的是死透。
也是,他腰部中間的白布都是下陷的,很慘烈的死狀,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擔架被很快推走,不知道找不到他的家人又該怎麼處理。
我看的時間有點久了,就算擔架消失在拐彎處我也還在出神地發呆。
青木有些不愉地捧住我的臉朝向他那邊,瞧見我驚魂未定的眼神卻開心起來,微彎的眸角全是快意:「我想了想,大概「我」的作用就是當你的擋箭牌吧。」
我聽不懂了:「哈??」
「這樣,遇到那些廢物了就把「我」推出去,不要客氣。」
「你瘋了吧??」
「沒有!」青木跟陰晴不定難以搞定的戀人一樣發脾氣,嫉妒似的發狂,「我就是討厭那些贗品以自我感動的犧牲姿態死掉!就是不允許!最喜歡你的應該是我!他死掉也不應該裝作噁心的深情樣子,要不然詩緒里你就主動拋棄他好了,他就是一擋箭牌,不准做出那副喜歡你的樣子,你就先拋棄他反正結果一樣」
青木喋喋不休。
你在發什麼瘋啊!!!
等等。
我表情裂開一秒。
這人是不是告白了?
青木毫無所覺地繼續嗶嗶,無理取鬧到極致,我出神片刻,繼而害怕得目光游離。
要不我還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吧。
他這個樣子不像是會認真喜歡人的,一旦答應,恐怕最後遭殃的是我。
青木:「還有,過幾天就能回學校,就一兩個廢物還在外面,其餘的都關進精神病院。」
我果然還是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吧!一筆閣 www.pinbige.com
4 第 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