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李玉珠怔怔地聽何亢說完,然後低下了頭,拉著他的手說:「亢兒,你說得有道理,你說得對。讀字閣 www.duzige.com但是......」李玉珠淚眼汪汪地抬起頭,對何亢說:「有句老話說得好,百善孝為先,他是你的父親,你們骨肉相連,有的時候你就得順著他,不要忤逆他,這是大逆不道。」
何亢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有了剛才的激動和銳利,緩緩地低下頭說:「母親,你從小到大都護著我,養育我,我從小到大也很尊重您,聽您的話,不讓您失望,但是此刻,我對您失望,不止是一點點,而是很多的失望。」
聽何亢講完這番話,李玉珠只好將自己的手從何亢的手上挪了回來,一語未言,只帶著點戚戚嗒嗒的哭腔和嬌弱的背影走出了何亢的房間。
何亢重新平躺在了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部,他煩,煩得很。
李玉珠好說歹說才把何亢叫回了家,這會他好不容易回次家,李玉珠就逮著機會一直在他耳朵旁說不停。而且,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的母親很溫柔,是個明辨是非,明白事理的良家婦女,但是,這會才發現她身上有種封建的婦女思想,他不知道是自己進步了,還是母親退步了。
何亢很煩,自上次他和何旺吵架後,他就一直待在森林附近的一個小房子住,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守在森林裡,想把危險係數降到最低。最後,他以為自己可以推了昌德一把,就可以避免災難了,沒想到悲劇還是發生了。他感覺到很無力,自己越想杜絕發生的事情,還是照樣發生了,好像背後有一隻手在操控著,他無法知曉其中。此刻的他仿佛在大海中央飄浮著,找不到海岸,找不到船隻,只有他自己。
自雲洱跟著獨眼大黃狗消失起,已經有一個月了,阿鯉海島已經恢復了原有的模樣,工廠那邊也開始建了起來,但是雲洱還沒有回來。晨海不是沒有找過,他每天有空都會往阿鯉山脈走去,當然,並沒有見到雲洱的身影。
一天傍晚,晨海獨自在家裡吃著晚飯。
「咚咚咚。」院子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這會會是誰來呢?會不會是雲洱回來了?」晨海帶著滿心的好奇和激動的心情,放下碗筷起身去開門。
「晨海,吃飯了嗎?」博弈元老滄桑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我吃了。您吃過飯了嗎?」晨海客氣地說。
原來是博弈元老,晨海也有好一陣子沒見過元老了。
「我吃過了,來找你聊聊天,哎,也不是聊天,是有急事。」博弈元老踏進了晨海家門口。
晨海招呼他坐下來,給他沏了一壺香噴噴的茶。
「海兒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我都聽說過了。」博弈元老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繼續說道,「可惜我前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好,在醫院床上躺了一個多兩個月,連話都說不清,不然我就提前來找你了,真是覺得抱歉啊。」
元老說完,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
「元老,哪來的事啊,您別瞎道歉啊。您身體不好,應該在家好好休息,找其他人捎話,叫我去你家一趟就行了。還非要自己跑來,這會您不著急,慢慢說啊。」晨海給他遞上了一塊乾淨的抹布。
「哎!咳咳。我能不著急嗎?我這是很著急啊,怕別人捎話那就怠慢了,所以身體稍有點起色就自己迫不及待地來找你來了。我知道這老古董身體快差不多了,還是想趕緊把事情交代給你比較安心。」博弈原來抓著晨海的手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您好了,身體才是最要緊的。您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能做到我一定做到,您放心。」晨海擔心博弈元老的身體,一直都在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儘量不給元老造成心理負擔。
「海兒啊,森林事件上死的幾個人絕對不是偶然,是阿鯉女神對阿鯉人民破壞森林,破壞生態環境的懲罰啊!端木千折那臭小子沒有魄力,就是何旺的一個政治傀儡,完全沒有自己的思考,唯何旺命是從。而何旺那人野心龐大,他的野心絕不止是統治阿鯉海島,他還想通過發展阿鯉海島再入侵他國!咳咳咳......」博弈元老越講越激動,開始頻頻咳嗽起來,一聲咳嗽帶著整個身體一起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