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腦袋不清楚的男人以為得到女人的身子就得到了女人的心,一些腦袋不清楚的女人以為獻出自己就會得到男人的信任。愛字閣 m.aizige.com
易夕若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並沒有選擇脫光衣服,僅是將深藏的傷疤血淋淋的撕開,毫無掩飾的向風沙敞開自己陰暗的內心。
自從當著風沙的面親手幹掉自己的師兄,無異於扯光所有遮羞的掩飾,她在風沙面前再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也就沒有了任何顧忌。
沒必要裝出那副清冷淡漠,連她自己都感到噁心的聖女樣兒,她就是個賤人。
貪婪、惡毒、自私、殘忍、冷酷,不但極度自戀,而且極度自卑,那有怎樣?
她也曾經單純善良,換來無休止的侮辱、排擠和打罵,甚至幾經生死。
從無力反抗到麻木承受,直至對一切都充滿恨意……
易夕若漸漸聲細,低低垂首,熱暈從耳尖紅至玉頸,連呼吸都紊亂起來。
向一個男人徹底敞開心扉,展露自己最不願示人的陰私,遠比當面赤裸更令人羞恥,也更加坦誠。
風沙沉吟道:「我明白了。你覺得南宮北易這個稱號怎樣?」
聽著易夕若呢喃身世,不難推測她其實並非貪婪金錢,而是貪婪金錢所帶來的權勢,更渴望受到萬眾矚目。
只要讓她獲得高人一等的簇擁,滿足她兒時起便生出的畸形願望,私下裡要她怎樣都行,要她當狗都行。
風沙當然希望獲得易夕若心甘情願的依附,僅靠著把柄脅迫遲早會有反噬的風險,所以他會嚴肅對待易夕若的心愿,當作正事來辦。
南宮北易?易夕若立時恍悟。
南宮宮青秀,北易易夕若。這是把她和宮青秀並列了。
易夕若起身挪步,並膝跪下,揚起凝脂般的俏臉仰視風沙,也讓風沙一覽無遺的俯視她那絕美的嬌顏。
「無論在外如何容光,私下裡夕若甘受主人隨意踐踏。」
風沙嗯了一聲:「之所以任我隨意踐踏,乃是為了隨意踐踏別人而付出的代價。你只要牢牢記住這一點,心裡會好受很多。」
易夕若那對異瞳突然放出湛碧的光彩,像是黑夜中閃亮的貓瞳,說不出的妖異冶艷。
「夕若心中的確好受多了,甚至開始期盼快點被主人踐踏。」
巧目盼兮、柔言嬌語,伴著若有似無的喘息,勾的人神顫魂顛,心臟熱跳。
風沙淡淡道:「我不缺女人,你也不算最絕色的那個。做好該做的事,順從該聽的話,比爬我的床管用。」
易夕若微微一怔,斂容垂首道:「夕若知道了。紅丸是否給主人留著?」
「當然。我想不想要是一碼事,歸不歸我是另一碼事。」
風沙頓了頓道:「想要南宮北易,就需白璧無瑕。以後在外面不要玩什麼欲拒還迎的把戲,有多冷就多冷,有多傲就多傲,你擺不平的人,我給你撐腰。」
易夕若鼻息粗了些,咬了咬下唇,輕聲問道:「要是某位權貴高官,甚至王儲看上我呢?」
風沙斜她一眼:「你想說王崇是吧?柔公主剛剛占了他名下一半的產業,隨便打個噴嚏,他那身肥肉都要抖上三抖。」
易夕若挺翹的鼻翼急促的扇動幾下,追問道:「將來去到別國呢?」
風沙不耐煩道:「這麼跟你說吧~能夠紮下根的地方,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扎不下根的地方,沒有人能追上我。」
換句話說,只要他還沒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易夕若心悅誠服,再次垂首:「能夠遇上主人,是夕若此生最幸運的事情,決定追隨主人,是夕若此生最正確的決定。」
「拍馬屁的機會有的是,不必急在一時。」
風沙叮囑道:「你趕緊回去把易門理上一遍。我不會越過你插手易門中事,也希望你別拿易門中事來煩我。新年之後我將會啟程南唐,算算時間,並不充裕。」
易夕若鄭重應聲。
剛送走易夕若,雲虛就來了,似乎一直在等他。
雲虛一進門就譏諷道:「居然這麼快?難道她還敢矜持裝純,沒讓你得償所願?要不我幫你點點她,保證不出三天,哭著求著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