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茲米一步一步的走向席拉。
「可惡!」席拉低下身來想要用嘴咬住帝具:次元方陣。
唰!
又是一道光刃憑空出現,划過了他的右腿。大量的鮮血再度噴涌而出,席拉也因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啊啊啊!為什麼!明明已經失去了帝具,為什麼!」席拉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那道被白光纏繞的身影。
塔茲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彎下腰來,將地上的帝具:次元方陣撿起來。隨後伸出手指,對準他的左腿輕輕一划。
唰!
席拉最後一條大腿被整整齊齊的切了下來,此刻的他已經被削成了一條人棍。
失去四肢的席拉只能如同一天蛆蟲一般上下蠕動著身體,嘴裡發出痛苦的哀嚎,道:「啊啊啊!」
塔茲米來到席拉拿來的手提箱前,把其中一瓶藥水拿了出來,道:「不管有多痛苦,都無法昏迷的清醒劑,你這是拿來給自己用的嗎?」
隨後又拿出了幾瓶止血用的藥水。
「準備還真是齊全,看來還真的是拿來給自己用的。」
此時無邊的恐懼將席拉籠罩,他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朝著房門外爬去。
身後是猶如神明的身影,不斷散發出充滿聖潔的光芒,照亮著整個牢房。前方是潮濕、黑暗,散發著臭味的地牢。
此時此刻,對於席拉來說,光明是絕望,黑暗則是希望。
「你要去哪裡?」塔茲米一腳踩在地上這條巨大的蛆蟲上,手上的止血藥緩緩地倒在了他的4個傷口上。
「啊啊啊!」席拉瞬間發出了比之前還要痛苦的哀嚎,止血藥水淋到他的傷口上,冒出了一絲絲的白煙。
「用凝蟲血液做成的止血藥?不得不說席拉,你考慮的還真是周到。凝蟲的鮮血哪怕是沾上一點,都能讓人痛不欲生,我還是第1次看到有人竟然用它做成止血藥。」
塔茲米看到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點了點頭。
「效果意外的好,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痛。」
「遊戲才剛剛開始,我會敲碎你的每一根骨頭,拔掉你的每一顆牙齒,挖掉你的雙眼,將你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
塔茲米那雙散發著神性光芒的雙瞳變得異常冰冷。
「接下來你要承受比波魯斯家人所遭受的痛苦,還要強烈百倍、千倍的痛苦。」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享受過,求求你,求求你,我知道錯了!」發自內心的恐懼讓席拉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塔茲米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將手提箱的刑具一件一件的放在了席拉身邊。
「雖然我沒有用過這些東西,但是我會小心一點,讓你不那麼快死去。」
「啊啊啊!停下,求求你!」
鮮血不斷地揮灑到地面上,一個個各式各樣的刑具,開始沾滿了鮮紅色的液體。
一聲聲痛苦的哀嚎響徹了這個黑暗幽睡的地牢,然而地牢的守衛與附近的人都被席拉自己清理掉了。現在無論他叫的多大聲,都不會有人來救他。
伴隨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哀嚎聲,席拉身上的各種部件被一個一個的拆了下來。以他現在的傷勢換做普通人早就死了,哪怕是高階級強者也撐不了多久,然而他自己帶來的各種藥物恰恰能讓他撐很久。
同時,在他準備的特製清醒劑的作用下,席拉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疼痛。此時他的痛覺神經變得異常敏感,無論遭受多麼大的疼痛,他都不會麻木,不會昏迷。
半個小時後,席拉脫去了那層古銅色的外衣,露出了自己的內在。
塔茲米丟掉手上的刑具,隨後緩緩地站起身了。看著地上的屍體,他的內心依舊充滿著憤怒,對自己的憤怒。
「你的死亡,並不能讓她們活過。非常抱歉,波魯斯,我沒能守護好她們,我失約了。」
人生最可悲,最痛苦的不是生死永別,而是無法償還,無法彌補。
說吧,塔茲米轉身走出牢房,一步一步地朝地牢外走去。
原本漆黑幽邃的地牢,一到腳步聲響起,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