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日天一身的傷痕,嘴角貼著創可貼,一臉委屈地和南極仙翁、釣翁打牌。
南極和釣翁速度極快地交換了兩張牌。
趙日天抬起頭:「你倆剛剛是不是換牌了?」
釣翁一瞪眼睛:「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換牌啦?!」
南極擼起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肌肉:「就是說,你在質疑我們的人品,是不是啊?你把話說清楚!」
趙日天道:「但是我真的看到你們」
「嗯!?」
兩個人都開始瞪起眼睛。
趙日天氣呼呼地壓下火氣:「叫地主。」
南極啪地給了他一個嘴巴子:「是你先叫嗎?」
趙日天氣呼呼地道:「那你先叫。」
釣翁啪地給了他一個嘴巴子:「是他先叫嗎?」
趙日天捂著臉:「那你先叫,可以了吧?」
釣翁啪地又給了趙日天一個嘴巴子:「可以。」
趙日天一把揚了牌:「我跟你們拼啦!啊——!」
另一邊。
藥翁看著龍傲天練習自己傳授的針法,點點頭。
「不錯,簡直是天縱奇才,幾乎是我見過的最具有天賦的年輕人了,很好。」
藥翁看著天上的明月:「只希望我能賭對,未來就在你身上吧。」
龍傲天激動了,這是個有眼光的老前輩,比那幾個老傢伙靠譜多了。
藥翁看著龍傲天:「傲天,所謂不破不立,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不知道為什麼,龍傲天感覺這老頭有點不靠譜。
關舒乃不太高興,陸程文不怎麼配合啊。
趙日天不知道跑哪兒玩兒去了,那自己就只好玩兒陸程文了。
但是陸程文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裡學到了一些古怪方法,對自己的媚術反抗很有效果!
一般人自己只要稍微用一點點功力就搞定了,遇到棘手的也就是稍微加大一點力度,最終也是輕鬆拿下。
可是這個陸程文怎麼意志這麼堅強?而且他似乎知道如何對抗媚術!
這種稀缺的功夫,只有媚術高手自己才知道關鍵的要點,才知道如何有針對性地對抗,陸程文怎麼會知道?
難道,他身邊有媚術高手!?
他身邊那幾個女孩子,看上去都青澀、單純,完全不像是懂媚術的樣子啊!
關舒乃忙得一頭汗,陸程文也是被她撩撥得好幾次差點就失去理智。
兩個人始終處於一種極限拉扯的狀態。
陸程文要崩潰不崩潰的,總是這樣子;關舒乃放棄了不甘心,但是不斷地加大尺度,自己吃虧啊!
這輩子都沒這麼吃虧過!
陸程文也很痛苦。
會媚術的女人,太誘人了。
真的好多次都想從了她,但是那剩餘的一絲清明告訴自己,一旦投降自己就死定了。
要不是跟洛詩音學了一些抵抗媚術的心法,自己恐怕早就成了這妖女的夜宵了。
到最後,讓關舒乃最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上頭了。
就一直這樣子,處於這個狀態,關舒乃自己都動情了。
動作也膽大了,該給的甜頭也開始給了。心裡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搞定陸程文,但是實際上,她已經陷入慾海,被陸程文撩撥得有些失控。
兩個即將失控的人,此時此刻,明月高懸。
關舒乃急了,一個翻身將陸程文壓在身下:「陸郎,這是你逼我的。」
陸程文大口喘氣:「饒了我吧」
關舒乃笑著道:「陸郎,今夜良宵,何必拒奴家至如此傷神呢?奴的身子如此火熱,郎君盡可摘取,不必客氣的」
說著香舌一轉,一粒比黃豆還小的藥粒兒存於舌尖,湊向陸程文,直接親了上去。
這是她最後的辦法了,不然的話,實在是拿不下這個拼死抵抗的冤家。
關舒乃此時已經動情,所以並不記恨陸程文,只是感覺自己燥熱難耐,寂寞難忍。
一想到自己縱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