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涼,穿著華盛頓睡衣的楚旭站在蹲在陽台上,雙手扒著白石欄杆,雙眼無神的看著漆黑寂靜的港區。港區的夜景再漂亮的看的多了也就平常了,楚旭也沒在看,他只是在思考剛才那宛若地獄的一幕幕。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所謂的v滿足心愿,不應該是胡德那樣的情書,亦或是赤城的約會跟光輝的舞伴嗎?怎麼到了華盛頓這裡就變成了穿上婚紗合影?口口聲聲說愛我,結果就是為了看笑話的嗎?
那種雙倍被綁著,汗毛都貼在皮膚上涼颼颼的感覺,再不想嘗試一次。
「指揮官,沒關係又沒有人看到,知情人只有我跟你,只要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且嘴上拒絕,其實指揮官心裡也不是太排斥吧?不然的話剛才也不會那麼配合,嗯,還讓我拍照。」
住口,無齒老賊!
「還是會不開心吧?我也很不爽啦,本來是只準備跟指揮官拍一張婚紗照做留念,婚紗也是我穿的。只是俾斯麥的事情太突然了,明明你們兩個也沒太多的交集,怎麼會那麼快。雖然主要責任不在指揮官的身上,但不拒絕也是錯誤吧?算是從犯好了,」
「那麼突然,光顧著發呆了,我怎麼反應的過來。」
哈,你這混蛋,終於開口了,還以為剛才做的太過分真的打擊到了呢!呼,心想著,華盛頓拍了拍楚旭的肩膀,從身後他,學著光輝的樣子「好了,不要再鬧小性子了,晚上海邊風大,回房間吧。」
拒絕的了華盛頓的善意之手,楚旭扒著欄杆,說道「不行我要補償!」
「哈,就知道你這混蛋在裝樣子,走吧走吧,隨便你啦!」
算不上沾沾自喜,只能說是勉強止損。
夏夜正是大量百日被天敵震懾的小動物開始活動的時間點兒。處在海島上沒有煩人的蟬鳴,但卻有許多不知名不認識的小蟲,在夜色下呼應著敲響一場隆重的交響樂,覓食於捕食不停的上演。海浪拍打在月白的沙灘上轟隆的聲音連綿不絕。懸崖下礁石的洞窟,每次潮水退走都會留下一些活蹦亂跳的小魚,有些幸運的在下次浪花的幫助下返回大海,有些卻只能在水窪中苟延殘喘直到生命流逝或被天敵捕食。
總之到了第二天,再三告誡華盛頓不許讓自己的黑歷史流傳出去之後,楚旭帶著新一天的完美狀態早起去日常的晨跑。正正常常的十公里,簡單的沖涼過後去食堂吃飯。
「昨晚看到指揮官蹲在陽台上,樣子不是太好,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嗎?」
楚旭此時正在給一顆茶雞蛋撥殼,聞言右手一抖差點兒沒把雞蛋一捏兩半,頓了頓臉上表情沒變的說道「只是花生讓我喊她女王點下再唱征服,有些羞恥罷了。」
「會羞恥嗎?平時指揮官不總是女王殿下稱呼伊麗莎白?」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驅逐能輕易的說出來,但面對大姐姐,婚艦,並不那麼容易開口。」
「指揮官,伊麗莎白是戰列艦。」
「抱歉,抱歉。」
「一點兒誠意都沒有,這樣被聽到的話你麻煩就大了!」
連正常的驅逐中也不乏有不想讓你當她們視線小孩子的,更別說原本就是戰列。身高跟熊熊的問題是傻白不能觸碰的禁區,否則即便是指揮官也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心裡不以為意,但是不能明著作死。他說道「好好好,明白。對了今天的雞蛋味道真的很不錯,企業你也嘗嘗!」把那顆可憐的雞蛋遞到企業嘴邊,看著她小小的咬了一口才伸手接下,楚旭笑了笑。
「嗯,味道確實不錯。」
雖然是妻子,但絕大部分時候企業都會談及工作。嗯,或許這也就是妻子當秘書的煩惱吧,享受不到太多戀愛的酸臭。企業說道「早餐也吃得差不多了吧?指揮官也該去工作了,昨天放下那麼多工作,還有總部的聯繫也得你親自去處理才行,還有匯報邀請跟助戰協助的事情。」
是,他接連兩次一次深海艦隊一次淨化者為旗艦的塞壬艦隊接連敗北,他的港區的危險倒是清除的乾淨了,但是整個遠洋防線的情況除了淨化者的敗北心態的上的些許放鬆跟好奇之外,卻並不會因為他這邊兒的情況有太多的轉變。
而且,能者多勞的原則,紛紛擾擾的事情越發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