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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吟風對著天上的神明起誓,要不是顧及他得罪不起師父、開罪不起大師兄,他非要把小師妹按在地上好好打一頓不可。
從小到大,他雖也挨過不少打,但那都不是關乎於男子漢大丈夫尊嚴的皮肉傷。
現在手指上這也是「皮肉傷」,卻格外讓他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時間也顧不得師兄、師父的,谷吟風豁然起身就要將懷裡的小姑娘還給殘天羨,可是這起身的動作方動,就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像出現了異樣。驀然間想起了師父再三叮囑他的話,脫手就將玉花湮推出他的懷抱。
驚聞身後「撲」的一聲輕響,殘天羨馬上要觸碰到房門的手動作緩和了一下。回首時候,正見谷吟風仰坐在地上臉色極差,而一切鬧劇的始作俑者一隻手撐地將要起身。
殘天羨抬步向玉花湮和谷吟風的方向,門外便響起了玉墨「詫異」的嗓音,「大伯毫不講理,只許州官放火,難道就不許百姓點燈不成?」
「我就州官放火了怎麼著?我叔父是朝中的大官,哪裡是州官比得了的?」
緊接著,那方男人蠻不講理的話音中更傳出了恃強凌弱的音色。玉花湮不在意殘天羨是不是走向她,也無暇回顧谷吟風為何突然放開了她,只當是她咬疼了谷吟風所以他才放了手。
她起身就要衝門口去,可此時卻聽見外面傳來女子的聲音,「墨兒,你怎麼坐在地上?」
聽見這女子清澈的嗓音方站起的玉花湮和渾身劇痛的谷吟風皆是一怔,而這一怔也足以讓殘天羨再次將她帶到谷吟風身邊。
殘天羨將她帶坐在谷吟風身邊椅子上,自己蹲下身便為谷吟風診脈,隨即身姿微動,進了房間也未脫下披風帽子的頭。不禁側目一般地偏向玉花湮一邊。
「三姐?」玉花湮淡不可聞的低喃聲傳入谷吟風耳中,他身上雖痛,但耳朵還靈光,聽聞小姑娘喚出這稱呼。才恍然大悟地將目光移向門板。
「又未見人,你如何確信?」谷吟風這話問得著實多餘,可此時於他而言卻不那麼想,不理會殘天羨怪異的目光,他側耳靜候玉花湮的回音。
只是此時門外已然響起玉墨吃痛的撒嬌聲。不需要玉花湮的再次確認,他已知小姑娘並沒認錯人。
「三姐,他不講理。你聽見沒有?他說他家親戚是朝中大官,什麼親戚來的……」聽見玉墨插科打諢的話意,原本心急如焚的玉花湮坐在椅子上忽然安分了,她怎麼就沒想起哥哥出現在客盈門,兩位姐姐也必然在此的事呢?
「叔父!」
男人居高臨下一般地俯視著坐在地上的玉墨,又見此時前來的妙齡女子模樣簡直就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姿色,不禁心神蕩漾,直接枉顧身邊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玉紫硯的眼睛都直了。
玉墨坐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還附和著男人的話點點頭。
玉紫硯連抬眼看一下男人的意思都沒有,俯身去扶弟弟,一邊輕柔地動作一邊嗔怪他自己不小心,「可是傷到哪兒了?起身給姐姐瞧瞧,活動兩下,看看能不能走動?」
「這位小姐……」
男人顯然是看見了玉紫硯傾城的絕色,就忘了他原是為了什麼和玉墨爭辯起來。話才說了一半兒,正對上玉紫硯看見弟弟「一瘸一拐」以後,面色不善望向他的目光。不禁止住話音。
「卻不知這位…也算是有身份的人,為何深更半夜為難一個孩子?」今歲的玉紫硯正是二八芳華,轉盼側目即便是面現怒色,也依然使人望而生憐。根本提不起氣來。
「早知道小公子有個這麼知書達理的姐姐,本大爺哪裡還與他一般見識?不知小姐芳名,我可否去府上拜會?」男人見到玉紫硯的容顏已是被迷了心竅,哪還記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小事?
一副狼見了羊的神情不掩於色,看得玉紫硯一陣噁心。
玉紫硯沒有理會好、色之徒的貪婪模樣,只在垂眸時瞧出弟弟是故意佯裝狼狽。也便不願意在這裡徒惹事端。
攙扶著玉墨轉身就要送他回自己的房間去,可是那見了美人的男人哪裡肯白白放過這千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