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沈凝香一杯一杯的對喝著,羞花不停的倒酒,顏傾顏沒有心情,無精打采的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最後實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著了。
沐寒風似乎覺得她不應該這樣就睡,伸手想將她搖醒來。卻是手一碰到顏傾顏的肩膀,她便順著他的手倒了過來。側臉壓在了他的胳膊上,繼續睡。
沐寒風搖了搖頭,說了聲:「實在是無趣,凝香我們繼續。」
沈凝香今兒是來纏著沐寒風的,不是來喝酒的。卻是因為這麼多酒下了肚子,醉意朦朧。不似清醒時那樣的偽裝,心思全都暴露出來,她放下酒杯,一把抓著沐寒風的胳膊,媚眼如絲,語氣寒風哥哥,已經過了午夜,凝香想回香園。寒風哥哥可答應過凝香,公主過完三年,就同凝香圓房,行夫妻之禮的。凝香想做寒風哥哥的人。」
說完放下酒杯,搖搖晃晃的就想起身,拉著沐寒風要回香園。
卻是沐寒風的另一條胳膊被顏傾顏枕著。她用另一隻手抓著顏傾顏濃密的長髮,想將她拉開。
手被沐寒風輕柔的握著,順手一帶,就坐進了他的懷中。沐寒風自己輕輕地將胳膊從顏傾顏頭下抽出來,順手在她鼻子上捏了捏。顏傾顏感覺呼吸困難,睜開了眼睛。
就看到了很香艷的一幕。
沈凝香衣衫不整的半坐在沐寒風懷中,一張擦滿胭脂水粉的臉緊緊地貼在沐寒風臉上。而沐寒風一隻手拉著她的,另一隻後輕輕攬著她的後背。
顏傾顏轉了個方向繼續睡覺,她可不想看活生生的真人秀。有點污眼。才轉身就覺得腰部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她一個激靈,猛地轉身,就對上沐寒風警告的目光。
心裡一千個一萬詛咒,該死的沐寒風自己同沈凝香纏綿。卻不讓她睡覺,詛咒他夜夜睡不著。卻也知道他實在要自己陪他演戲。
她用眼角掃描之後發現,因為閉月在臥房裡看著小劫睡覺。屋裡除了羞花還有秋月也進來伺候。
羞花秋月都是是已經是大姑娘了,平時府上沒什麼男子。也只有沐寒風同她這麼一對夫妻,這樣讓她們噴鼻血的場面幾乎沒有。羞花年紀稍微大點,懵懵懂懂的知道一點男女之事,聽著沈凝香似有似無的淺吟,臉紅心跳,心中被貓抓般的痒痒的,腿腳有點發軟。她不敢看,深深低頭,也就忘了斟酒。秋月年紀小一點,還不太懂這些事兒,剛開始還有點好奇,偷偷地看。後來看出了點眉目,嚇得眼睛都不敢直視。她一直是二等丫鬟,平時就在後院做事兒,這次被挑出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想低頭不看又好奇。
這是要帶壞少女的節奏啊。
顏傾顏打了哈欠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
沈凝香正在沐寒風懷中春心蕩漾的難以自己,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誘惑沐寒風,一雙秋水般的眼睛此時媚光四射,臉上因為激動也因為酒的原因泛著桃紅,胭脂更加嬌艷。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沐寒風,散發出一種混合的香味,聞慣了淡淡花香的沐寒風覺得鼻子很嗆,好幾次差點沒忍住打了噴嚏。
美人在懷,他卻沒有該有的反應,再次證實了除了顏傾顏之外,他完全可以同柳下惠相提並論這悲哀的結果。
他一邊配合沈凝香,繼續挑逗她的身體。心裡卻煩得要命,恨不得馬上將懷中的的身體扔出去。一邊不時地給顏傾顏施加壓力。這才剛剛在她的腰身做了點小動作。力度比較大,這才看見她終於坐了起來。
他看到顏傾顏剛才還惺忪的眼神發出一種蝕骨的魅光,嫣紅的嘴唇輕輕啟動,隨著柔軟的身體緩緩站起:「我說夫君啊,這是在做什麼?當我是個擺設呢還是沒帶耳朵眼睛呀。這鳳至園可是你讓我住下來的,既然讓我住下來,我就暫時是鳳至園的主人。這當著主人的面上演這麼少兒不宜的戲碼,是不是很過分啊。」
聲音不溫不火,鶯聲燕語的。
沐寒風心中一緊,安靜的似乎睡著的某處突然就昂起了頭警覺激動地探尋,似乎嗅到了獵物,他的身體稍微有點僵硬。心裡更加悲哀,懷中坐著媚態百出的女人穩如泰山,卻被另一個女人這樣輕易的點燃,穩了穩,壞壞的一笑,將手從沈凝香身上收回來,端起酒杯看了眼顏傾顏,聲音低沉沙啞:「夫人醒了,醒的真不是時候,不過既然醒了就喝一杯。」』
第五百二十章 腹黑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