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被欺負,的用點狠的了。
顏傾顏滿臉媚笑,身體軟軟的扭了扭,雙手摟著沐寒風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說:「公子,夫君,看來為妻說對了。你,你是真的喜歡上為妻了。那麼以後為妻要你只寵我一人。不能再想你的凝香妹妹。」
凝香妹妹!沐寒風眼神頓了頓,投入到忘我的動作慢了下來,滿眼的柔情緩緩變冷。
卻是體內的燥熱絲毫不減,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是頓了頓,繼續。
這招不靈了?
慘了。該死的沒品男一回來好日子就到頭了。
顏傾顏臉上醞釀起的嫵媚消失,感覺要被赤果果了。
&過呢,公子就算真的喜歡了為妻,也還是想想你的凝香妹妹吧。反正呢為妻說不定也活不到回都城的那一天,為妻死了,你還不是會娶了你的凝香妹妹。公子,為妻死了是不是正中下懷啊?」
感覺沐寒風前戲已經做足,馬上就要就要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她忽然想起眉月。
沐寒風以為她在矯情。
心裡莫名一柔,手沒停著,卻騰出嘴來:「夫人說哪裡話。夫人怎麼能死呢。是死去活來。********。」
說完抱起顏傾顏。
要去床上了。顏傾顏眼神一轉,似笑非笑的盯著沐寒風:「公子是真的希望為妻死去活來呢?還是由活人變死人呢?難道不是公子讓眉月給為妻茶水裡下的毒?」
沐寒風當然不會給她下毒,但是為了躲過今天這一劫。先強加給他吧。
這一招還靈。
果真沐寒風聽到有人茶水裡下毒,眼神一凌。
身子挺直,深邃不見底的雙眼直直的盯著:「什麼意思?眉月?是誰?」
雖然體內著火般的難受,但是聽顏傾顏說下毒,心裡還是一慌。
&子不知道?眉月就是夏表哥帶來的女子了。」
顏傾顏見他暫時放過自己,很認真的將眉月下毒的事兒說了一遍。
沐寒風聽的眉頭一皺一松。
&這樣被夫人識破了?」沐寒風在聽到顏傾顏很輕易的就將茶水換掉,還請人鑑定過。冷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笑:「這麼說夫人並無大礙,那麼為夫就不客氣了。那個眉月暫時讓她再伺候伺候辰宇。」
接下來的事兒顏傾顏始料未及,該死的沒品男並麼有放過她。
還是被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終於昏昏睡去,已經晚上。
&的不去吃飯了,要不要讓綠翹給你送點。」
沐寒風身體放鬆下來,心情無比的舒暢,這些天來繃得緊緊的神經得到了解放。感覺到身旁的顏傾顏輕微的幾乎聽不出來的呼吸,想到剛才自己的神勇,有點小小的內疚。
顏傾顏早已累得睡死過去。
沒等到顏傾顏的答覆,沐寒風側身看了看。天已經黑了,光線很弱。可以看到凌亂的頭髮拂在她的臉上,呼吸很溫軟,甜膩膩的。
像一隻安睡的貓兒。
心裡竟然暖暖的。
忽然想起了顏傾顏說的眉月,茶水裡下毒。
眼神一凌,坐了起來。
夏辰宇帶來的女人他並沒有見過。眉月這個名字聽說過。夏辰宇自己說是在同蒙不謙去璃州沐家造紙坊時遇到的,當時被她的嫵媚妖嬈所迷惑,來烏金時便將以前的老相好、心蓮一起帶了來。
她是風塵女子。但是也只入風塵不久,學會了勾引男人的本事,還沒實踐。
聽起來夏辰宇現在對她比較鍾愛。
一個同顏傾顏毫無瓜葛的風塵女子,竟然對她投毒?實在是匪夷所思。
由此可以推斷,她接近夏辰宇隨他來這裡都是事先有預謀的。
該死的,竟然敢對他的夫人下毒手,活得不耐煩了。
他很快的下了床,穿戴好推開門。
月亮已經升起,很皎潔。
門口站崗的墨童劍童正在說悄悄話,兩人從小在一起,很少分開。兩人的名字都是沐寒風起的,沐寒風在裡面銷魂蝕骨的整出很大的動靜。很少兒不宜的。他們又不能捂著耳朵,只好互相訴說離別。
劍童便說起沐寒風這次巡山尋礦,簡直是太太太牛了。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