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九傾的臉色微有慍色,他的情緒外露的實在太過明顯,沐曦宮中頓時一片靜寂。
楊暗塵心中嘆了口氣,面上淡笑道:「臣的這私心,倒是讓陛下見笑了。」
私心?!
九傾拂袖,「哼」了一聲便跨上台階,到了主位上坐定。他這才回過神來這是在眾臣面前,而非他楊暗塵一人面前,心中自然是羞惱,面上強作淡定道:「眾位愛卿且起來吧,今日為朕和楊將的二位故友設宴,不必太過拘束。」
眾人自然是應著,這皇帝的面子,誰敢不賣?
楊暗塵了下巴,示意玉容和容遠坐到左邊老頭兒的身邊去。
一番冠冕堂皇的話過去,便是一群纖腰長腿胸大的美人兒上來起舞和一曲,玉容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還不時的偷偷瞥容遠兩眼,回回都見他淡定的在給自己布菜。
「容遠,過來過來,你看那個嘴角上有顆痣的和那個胸最大的,那個長的更為好看些?」
容遠揉了揉她的腦袋,道:「還有別的選擇麼?」
玉容瞬間化身正義天使:「沒有!不要妄圖轉移話題。你無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的每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容兒莫不是還想讓為夫在你臉上畫烏龜?」
嘖,這人真是太狠了!玉容咬了咬唇,裝出一副委屈樣子:「看來,看來你果真是變心了。都不肯回答我!」
旁邊的老頭兒一口酒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玉容疑惑的看向他,他擺了擺手:「難怪楊暗塵對你上眼。倒是有趣的很。」
玉容挑眉:「我都能讓學富五車的帝師左太傅噴了酒,為何這楊將就不能多看我一眼了?」
「你怎知我是左太傅?」
「你猜啊。」玉容完,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嗯,容遠不讓喝酒,喝茶也是極為有逼格的,這老頭兒定然猜不出是容遠剛剛告訴自己的。就算猜出來又怎麼樣,她才不會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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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對他的不屑很是沒有好感,便道:「既是無甚難處,左太傅為何剛剛一臉驚愕的問我?」
「倒是沒想到你不是很愚鈍。」
「太傅方才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誇我有趣。這會子又我愚鈍。現在我是真不明白這自相矛盾有什麼好玩的了。」老頭兒忒氣人!玉容向來是個人敬一分我還三丈的人,這會子定然不肯讓這個左太傅瞧了去,倔脾氣一上來,智商也就上線了。
「你」左太傅冷哼一聲,別過臉去開始自斟自飲,不再搭理玉容。
席間雖是聲音嘈雜,楊暗塵習武之人,耳力自然是聰敏過人。再加之距離這邊近,方才二人的對話他是一句不落的全聽了來。聽到玉容將那左太傅氣的不再話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九傾一雙眼雖是看著席間的舞蹈,餘光卻都撲在他一人身上,現下被他愉悅的笑晃了眼,便看向玉容道:「不知玉容可知道你父王玉王爺當年對我西胡老將歐陽將軍的戰績否?」
玉容聽他突然開口,也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便應道:「略有耳聞。」
「哈哈,當年玉王爺可真是威風凜凜啊,不過一將率你南楚十萬兵馬便打敗了我西胡十五萬兵馬,將東城划進了南楚的疆域,真是贏得漂亮!」九傾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席上眾人愕然。
玉容也是驚呆了,這皇帝是在親手打自己的臉?
「你可知罪?!」九傾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指著玉容厲聲道。
玉容腹誹他是個神經病,面上裝了一副柔弱的樣子出來,姿態放的要多低有多低,道:「不知玉容有何過錯,惹得陛下生氣至此?」
九傾面上帶著喝酒後的紅暈,他淡笑道:「有何過錯?你父王搶了我西胡的地,這還不是過錯?!」
霧草,這皇帝是成心想找麻煩啊!
玉容看了一眼依舊淡定無比的容遠,便知道這事兒能收場,她抬頭挑眉道:「我父王為國而戰我引以為傲,若是因此惹得陛下不快,那於我也只算的是飛來橫禍一樁,而這俗語又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