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出來了!」正坐在大廳桌上伸長了脖子往裡看的一公子哥嚷道。
玉容牽著容遠的手一前一後的走著,臨曲風和遲青衣二人臉上都是驚愕之色,遲青衣搖頭晃腦道:「表姐出馬,一個頂倆!」
辛禮倒是見怪不怪了,自家世子早就成了妻管嚴了,玉容小姐能帶他走這是毋庸置疑的。
百姓們紛紛看向幾人,還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所幸玉容考慮的周全,早就讓玉王府的車夫趕著馬車到了天仙樓,這會子便拉著容遠上了馬車,將車簾放下,遮了個嚴嚴實實。
&容王府。」玉容吩咐車夫一聲,辛禮等人自然也聽見了,也往容王府方向去了。
&是誰?」進了馬車,沒有旁人看見,玉容也就不必維持那三分笑意了,這會子冷著臉一雙杏眸滿是嚴峻的問道。
容遠嘴角勾起邪魅一笑,一把將玉容禁錮在自己懷裡,白玉似的指尖撫著她的下巴,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容兒怎麼連自己的夫君也不認識了,嗯?」一個上挑的尾音好似炎炎夏日裡清涼的泉水,帶了濃濃的挑逗意味。
玉容擰眉,卻是掙不開他,只得靜下來,道:「好好說話,不然把你踹下馬車去!」不是別人的靈魂,不然如何會知道容遠與自己的關係?可尼瑪說這是容遠,打死她她都不信!難不成也是第二人格?
他的頭就埋在她的頸窩處,聞言他薄涼的唇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上。最後游移到了她耳邊,低聲道:「我就是在好好說話啊。」這小美人兒似乎對自己很是排斥呢,這麼想著。他伸出溫熱的舌頭,緩緩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玉容嬌軟的身子一陣顫慄,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偷偷的從懸在腿上的荷包中取了銀針出來,扁了扁嘴將針扎進了他的大腿。
術解配的迷藥倒是十分有效的,容遠立馬就昏了過去,玉容恐傷了他。只得又扶著他讓他倚靠在自己肩膀上。
如今可怎麼辦?玉容撫著他的青絲,低低的嘆了口氣,想起不知所蹤的容遠。心裡又是一陣揪的疼,若真是多重人格,那容遠總還是會回來的吧?
她就這麼雜七雜八的想著,很快便到了容王府門口。
車夫停下馬車便叫道:「小姐。容王府到了。」說完便要去替她掀開車簾。又聽得裡面自家小姐淡淡的吩咐「等一會」便又放下了伸出去的手,下了馬車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辛禮和臨曲風遲青衣是一陣狂奔,到了容王府門口是滿頭大汗,辛禮瞧著玉王府的馬車還在,便送了一口氣,上前道:「世子,玉容小姐。」他一時也猜不透車內二人的心思,也不好冒昧揣測。只得上去問一聲,當是告知主子自己回來了。
玉容掀開車簾。跳下馬車,道:「辛禮,你講早上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來聽聽。」
辛禮摸了摸腦袋,一臉的憨厚之相:「呃,玉容小姐,世子呢?」
玉容又好氣又好笑,想著辛禮是容遠身邊的人,這問起來倒也無可厚非,便淡淡道:「無妨,你說便是,容遠讓我敲暈捆在馬車裡了。」
&草,表姐你簡直太彪悍了啊!」臨曲風拿著扇子拱了拱手,滿臉都在沖玉容放光。
玉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臨曲風一哆嗦,遲青衣忙乾巴巴的笑道:「他的意思是說表姐外表柔弱可愛,內心忒堅強了!」
&的是的,表姐,我就是這個意思!」臨曲風忙附和道。
這對活寶啊,玉容本來也沒想跟他們計較,因此也只瞧了他倆一眼,復又看向辛禮。
辛禮道:「世子昨晚是在六扇門的,今個兒一大早,聽得有人敲門,我就出來了,卻是世子額上都是冷汗,臉色蒼白,我心想著不好,趕緊就扶著世子進府,扯開嗓門剛想喊術解過來瞧瞧,這倚在身上的大半重量都沒了。」
&一看啊,前一刻還病弱的世子這會子就神采奕奕的了,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把我嚇了個病弱了,他說要去青樓看美人兒,要我給他帶路。我在一旁說了半天,直說的世子臉都冷了,袖子一甩說他自己去,說完世子就出府了,我哪兒能讓世子一個人出去啊,趕忙就跟了出去,於是」辛禮看了一眼玉容,又道:「後面的事情,您就都知道了。」
&禮,這幾天先讓容遠在玉王府住著吧,你跟術解收拾一下東西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