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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正是悶熱的時候,容遠和嚴均正二人卻是帶了刑部和六扇門的一幫大大小小的官員文書來了右相府。
屠狄氣沖沖的從屠三房中出來,正撞上了一群人進府,他換了一副臉便趕著上去了:「容世子,嚴大人,二位怎麼又來府上了?可是這案子還是跟我那二弟牽扯著的?」
嚴均正看了他一眼,嚴肅道:「嚴某奉旨辦案,屠大公子還是不要妨礙公務的好。」
「是是,自然是。」屠狄很快就調整好了一臉尷尬的狀態,諂媚的笑著,暗地裡一雙手卻是死死的掐著手心,直直的出了血痕。
一行人在屠府搜查了一個多時辰,因得屠為國回了府,屠三面對這幅景象倒也沒有太驚慌害怕,任由老管家扶著他,看著衙衛們來來回回的翻騰。
「多有得罪,還請屠老相見諒。」容遠一直是一副君子如玉的溫潤模yàng ,即使是這番情形也讓人生不出絲毫反感。
且不說他本身的形象和氣質便是好的,就說這一幫衙衛都是客客氣氣的並無什麼過分舉動,屠三也很難生出什麼氣性來,因此現在聽容遠這樣說,趕忙回道:「容世子這是哪兒的話,公務在身,我也想著六扇門和刑部趕緊把案子查清了。」
容遠一笑:「自然。」
一個多時辰後,六扇門和刑部的人都在容遠和嚴均正二人面前回話說是未發現兇器。一行人來的快,去的也快。趕在日落前便出了屠府。
老管家看著冉冉暈染起天邊的晚霞,一張老臉上滿是疑惑:「老爺,我怎麼覺得這六扇門和刑部的人像是走了個形式?」
屠三一下便想起了春天裡來找自己敘舊的老鄉。再連著今日屠為國的一番話,頓時恍然大悟,這個容遠果真不是個只有虛名的,好大的一番算計!
老管家見他臉色有變,便開口問道:「老爺?」
屠三緩緩搖了搖頭:「此話不可再說。」罷了,自己終究是老了,年輕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志向。如今老了,更是不中用了,他雖是已至秉燭之年。卻無論如何都是沒有那老驥伏櫪的志向的,但願兒孫自有兒孫福罷了。
壽康宮。
張公公見了容遠和嚴均正一臉吃驚,這二人今日是第二回來了,難不成案子已經查明了?帶著心中的疑惑。他趕忙進qù 通傳了。
皇太后正摘了護甲在抄著經書。聽聞是他二人來了,手上的筆一停,抬頭道:「宣。」
「嗻。」張公公說完,領命出去了。
天色已近黃昏,壽康宮早早的燃起了蠟燭,燭光映著夕光共跳躍,晦暗不明,昏黃一片。顯得氣氛詭異而沉悶。
「案子查明了?」皇太后在美人榻上坐定,看著二人道。
容遠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午後去搜查了右相府,可是一無所獲。」
嚴均正接道:「右相府中沒有任何證據,微臣和容世子都認為,還是應當先查明死因。當初仵作也不十分確定是刀傷致命???」
「昨日下午不是說已經取證好了麼?」皇太后似是有幾分疲倦,手撐著額頭,淡淡道。
「正是昨日下午的取證,仵作需要再看一看屍體。死者似乎是中了蠱毒而非???」
不等嚴均正說完,皇太后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他道:「哀家不想聽這些!桂嬤嬤的屍身既已經入棺,死者為大,如何能叫你們再刨了她的墳頭?哀家不能答應。」
「皇太后!為了將殺害桂嬤嬤的兇手繩之以法,微臣請太后能准許臣???」
皇太后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不必再說!哀家斷然不會答應。你們兩個若是沒有本事查明這案子,刑部和六扇門還有旁人,哀家???」
「朕准了!」門口突然傳來南門博裕低沉有力的聲音。
「微臣叩見皇上。」嚴均正迅速跟容遠交換了一個眼神,跪道。
「遠見過皇上。」容遠瞭然的點點頭,道。
南門博裕揮袖走進房中:「免禮。桂嬤嬤一案就交由你們兩個主審,屍體需要再查儘管去查,我想嬤嬤在九泉之下看著殺害自己的兇手逍遙法外也是死不瞑目。」
皇太后語氣中怒氣十足,她手中的佛珠一下甩在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