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門交給莫文書。」說完便悠悠的跟著容遠二人的步子去了。
六扇門。
&案子也審完了,就這麼定罪?」晌午的艷陽高照,嚴均正站在樹蔭下問道。
容遠白衣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道:「嚴大人怎麼想?」
嚴均正噘了噘嘴,正色道:「進宮?就這麼定案,總覺得太奇怪了些。這個屠狄明顯就是要麼是受人指使要麼是貪圖家財來栽贓陷害,哎,若真是這樣,我們進宮有什麼意思?」
&大人所言甚是。所以現在我們便不進宮了。」容遠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室內走去。
嚴均正趕忙跟上:「你這是又要去看卷宗?可是不進宮我們為何要大費周章的成全屠狄的這齣戲呢?怪哉怪哉。」
容遠進了門,不知何時從袖中掏了根冰蠶絲出來,擋在門前道:「遠是要睡午覺。嚴大人不如現在也去休息一下,爾後我們進宮。」
嚴均正一臉認真:「容世子,你能猜到我的內心此刻是崩潰的嗎?」
容遠一笑:「先前不知道,不過方才嚴大人說過之後,遠便知道了。」
&是一趟一趟的沒結果便進宮,嚴某總有種自己是攪屎棍的感覺。」嚴均正嘆了口氣,搖頭道,看容遠忍俊不禁準備回答的俊臉,他急忙補充道:「當然,我若是攪屎棍,這光風霽月的容世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容遠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的酸葡萄心理,然後毫不留情的關上了房門。
嚴均正撫須道:「嚴某便先不睡午覺了,嚴某呀,準備」
&大人這是準備先攪屎去?」曲臨風倒吊在樹上,石破天驚一聲大吼。
六扇門前院忙忙碌碌的腳步都停了,一幫人齊齊的看向嚴均正,竟是異口同聲的感慨:「嘖嘖,竟想不到嚴大人還有這等愛好。」說完又恢復了先前的情形,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遲青衣看著一臉崩潰的嚴均正點了點頭:「嚴蜀黍不要介意,臨曲風這等粗鄙之人說的話也是這等的粗俗!不過這話倒是沒錯,畢竟是嚴蜀黍自己打的比喻。」
淚流滿面的嚴均正捂著肚子往外走:他這就是想吃個早飯,招誰惹誰了?再也不能跟六扇門這幫人好好玩耍了!(未完待續。)